秦颂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可她从来不肯与他说,给他的感觉总是若即若离,怅然若失的,就像是一根抓不住线的风筝,随时都会飞走,他起身准备离开。
“那你就好生休息,有何事就让夏竹来告诉本侯。”
文南星起身想送,也想让他赶紧离开。
“妾身恭送侯爷。”
秦颂走到一半,心中像是一团乱,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她。
“南星,你……罢了。”
他话说到一半,口中那句你可否心悦于我的话却说不出口,刚才秦苓儿问的问题他也想知道。
他们之间虽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刚开始他也从未将她当作是一回事,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不过未满一年的时间,他就发现自己对她早已不是那种可有可无的。
感情这件事来得毫无征兆,甚至什么时候一直想着见她都不曾发觉,只知道现在他已经将她当作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虽然她现在只是将自己当作是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的人,但是长此以往,她会渐渐对他敞开心扉的。
小主,
文家医馆外,一群凶神恶煞之人站在医馆之外,嘴上叼着一根草,脸上漫不经心。
“诶,你们看看,这家医馆可是闹死过人,你们谁还敢来这里看病,小心有命去没命回。”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
“对呀,这家医馆以前可是一家黑医馆,你们谁敢来这家医馆,可就是和我们黑哥过不去。”
不出半刻钟,医馆外面就聚集了一群老百姓,对着医馆指指点点。
“以前我觉得文大夫挺和善的,没想到治死过人。”
另一人也附和道:
“是啊是啊,我也来这里开过方子呢,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是呀,是呀,那以后我们可不会来看病了,宁愿去城西找大夫。”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那些人还不死心,再往这里添油加火。
“何止如此,他为了钱,还将自己的女儿卖到了大户人家,给人家做妾。”
他们口中的大户人家是侯府,他们没有点名说是侯府,对这事避而不谈,却一直抓着文大夫卖女儿这件事。
“是吗?他家里日子过得也不差,怎么会卖女儿呢?”
“看不出来呀,平日里看着他对自己女儿也挺好的,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也舍得呀?”
“可不是,她女儿长得可不赖,又懂事,我见过一回,他怎么舍得为了钱把自己女儿卖了做妾呀,简直丧良心。”
周围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将医馆围得水泄不通,对着医馆指指点点,甚至已经开始骂上了。
这些人自然听风就是雨,哪里会知道什么真相,她们只认为自己看到的。
百姓开始对着医馆扔菜和鸡蛋,从门口出来两个学童,忙将门给关上了,可辱骂的声音不绝于耳,隔着门都能听得到。
“师傅,您说该怎么办,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三天两头地过来闹,官府也不管这些事,您说该怎么办?”
文父摇摇头。
“罢了,这些日就先关门闭院吧。”
这件事已经在这上演了好几次,他也无能为力,也只好将医馆关了吧。
“医馆这些日子本就是没有几个病人肯来这里看病,如今把医馆关了,那怎么生活?不如您去找一下师姐,她现在在侯府应该……”
文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星儿在侯府本就艰难,我何苦去找她,况且她现在怀有身孕,这些事情我都一直瞒着她呢,怎么能去找她,就这样吧。”
学童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叹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