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能随便编排的?这不是存心想毁了秦家?”
老夫人听了张嬷嬷的话,将手中的酒杯一摔,把旁边的人吓得不轻。
这府中的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然敢妄议主子的事情,简直是大逆不道,这怎么能忍下去。
老嬷嬷看见老夫人生气了,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真因为自己的话,让老夫人生气了,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要是太师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告诉老夫人的,平白污蔑了夫人,他也不会轻饶了自己。
随后脑子一转,便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被猪油蒙了心了。
想来这件事不大可能,太师是何等人,若是夫人怀里的怀的不是太师的种,难不成太师还能将夫人接进来。
只怕是像前夫人一般,直接赶出府去,哪里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府里,宠爱还经久不衰的,只怕是那些丫鬟以讹传讹,都是些捕风捉影的闲话罢了。
心里懊悔,自己怎么听风就是雨的,还当真了去,真不怕惹祸上身,还特意拿到老夫人跟前说一嘴。
老夫人与夫人的关系这些年才缓和些,若是因为这件事恶化了关系,自己就成罪人了。
见此,老嬷嬷也赶紧转了话茬子,也跟着说道:
“老奴也只是这样总觉得,郡主是在府中出生的,况且太师对娴姐儿宠爱至极,这件事怎么可能,定是那些丫鬟听风就是雨,整日里无聊在背后嚼舌根的,老奴已经狠狠训斥了传闲话的丫鬟,并让她们管好自己的嘴,老夫人放心,这闲言碎语不会再有了。”
可话说了,老夫人的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倒是越来越沉重。
或许是老夫人也听说这一些闲话,如今看事态不好控制,这才发作起来。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罢了,必须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丫鬟,若是这些话传出去了,这太师府的面子还要不要了,这对太师不好,对世子和刚出生的公子也不好。”
说着就将张嬷嬷招到了旁边,低声嘱咐着:
“张嬷嬷,你与尤嬷嬷务必将这件事给我查清楚,看看这谣言是从哪里传起来的,将这些喜欢传闲言碎语,败坏太师府名声的小蹄子都给我该打的打,该发卖的发卖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乱嚼舌根!敢那主子的话打发时间的,是嫌日子太好过了不成。”
张嬷嬷听着老夫人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是要严查,不打算放过了,看来真是自己的嘴惹了祸事。
不过这些事情确实该查查了,这关系到夫人的清白,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了。
“是,老夫人,奴婢这就与尤嬷嬷去办,以老奴和尤嬷嬷的手段,定然给老夫人办好了,还请老夫人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