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的朝堂之上到处是刀光剑影,因为秦伟进入大牢里,为罪臣之女赎身的事情一直没有得到着落,只是不少大臣都上书启奏请求严惩秦伟。
虽然没说要如何处置秦家,但是话里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与秦家脱不了干系。
却也有不少为秦颂说话的人,认为这件事与秦家没关系。
秦家四公子平日里是什么德行,众人也都会知道,在青楼酒馆哪里不是秦伟的身影。
这件事只怕是秦伟被美色迷了眼睛,才做出这等事来。
站在秦颂那边的人也就只是把这件事当作是男人在风流场中的一件风流韵事罢了,不值得专门拿出来在朝堂之中说,平白浪费了时间。
只是坐在御座上的朱玺一直没有吱声,对这件事他从来没表示过他的意思,大臣也都摸不着头脑。
只是秦颂清楚得很,这件事可大可小,现在朝中局势也是两边对立,现在只是看陛下的意思罢了。
秦扶瑶命人送来的那封书信,让他确定了朱玺不是不先处置这件事,而是为了先让秦颂先服软而已。
这是要与他比谁能僵持下去而已。
如今朱玺看着局势已经开始对立起来,他也想知道秦颂究竟是何意思,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不难,他竟也能忍住到现在。
“太师以为这件事如何?”
秦颂眉毛一挑,倒是颇为冷静持重,他手持对牌走到大殿的中央,嘴角扯起一抹轻蔑地笑来。
“陛下,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臣弟有错在先,臣也无话可说,只是这件事确实不像他们说的那般,秦家与罪臣勾结,只是家弟年轻气盛,平日里也风流成性,看中那女子的美貌罢了,实在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严重,若是陛下不信,可让大理寺卿仔细查验,以朕我秦家的清白。”
“爱卿话说得严重了,朕怎么会不相信爱卿,只是听说这女子可是前朝的罪臣,当初还是太师亲自带人去抄的家,可见罪孽深重,其女也是罪无可恕,朕还听闻这女子可是怀上了秦家的血脉,这件事总归要给朝廷一个交代。”
朱玺话里的意思是绝对不会赦免,就算是给朝中的大臣一个交代。
他原本是想借这件事打压一下他,便让人去调查了这花娘的身份,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却无意让他知道了这件事
这花娘原是朝中大臣的女儿,但是因为父亲贪污赈灾粮款,加上牵扯到了十多年前老侯爷之死的事情,秦颂就着贪污的事情将人给办了,名正言顺地报了私仇,这件事只怕是无人知道。
可世事无常,巧就巧在秦伟却在青楼宠幸了花娘,还让着花娘怀上了孩子,那花娘只怕是对秦颂恨之入骨,怎么会甘心服侍秦伟,存了什么目的谁又可知呢。
如今秦家也在上演一出好戏,不知道秦颂会如何收场,只怕这件事有的他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