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他掐着方苁依的脖子,眼底的暴怒不减,厉声质问道:
“你再说一遍?”
秦颂眼中的狠戾不减,阴鸷地扫了眼她,手中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力道逐渐收紧。
看着方苁依脸上涨红,说不出半句话,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看着他,仿佛是在嘲笑他,他的女人都给了他戴了一顶绿帽。
“这件事你最好给本侯烂在肚子里,若是敢传出去半句,你知道本侯会如何,不只是你,就是你父兄,恐怕也凶多吉少。”
说完他便松开了她,放任她倒在地上,整个人趴在地上咳嗽。
她一天抬头,散落的头发让她狼狈不堪,她浑身冰冷,看着秦颂的眼里竟是泪珠。
秦颂竟然用自己父兄来威胁她,竟然一点不顾他们之间这几年的情意。
“侯爷,妾身是真心爱慕侯爷的,可侯爷不珍惜,将我的真心践踏,好不容易有了团哥儿能陪伴在妾身身边,在黑夜里给妾身这么一点温暖,侯爷却又要狠心将他夺走,侯爷当真是要将妾身往死路上逼,咳咳。”
秦颂强抑着眸底即要猖獗而出的情绪,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
“真心爱慕,你这是真心爱慕?还是铁了心地羞辱我,本侯给过你选择,是你死揪着这侯府的不放,如今却反咬本侯对不住你,当真是可笑,还是以为本侯能容忍你这般羞辱?”
方苁依冷笑,羞辱?那羞辱他的何止她一人。
为何她就能这么做,还能得到原谅,为何自己就不能!
“那她呢?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侯爷确定是侯爷的孩子吗,呵呵,侯爷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都能容忍,还有什么容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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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颂变着法地将团哥儿抱到花香居之后,她心底就隐隐不安,那种感觉很煎熬,加之许卿如在一旁煽风点火,她心底就更加起了疑心。
每天夜里,她看着团哥儿房里空空如也的人,她心里凉透了,为何半分希望都不给她。
以秦颂对文南星的宠爱称帝,只要她想,团哥儿随时会被送还给她的。
她心里慌,恨不得文南星消失在这个世间。
所以早在之前便觉得不对劲了,便传信给哥哥去了查个彻底,果然让她发现了不对劲。
从那日团哥儿生辰宴上,秦颂急匆匆出了府,到之后沈沐之又出了城,加上文南星以前住的那院子,格外大了的肚子,一切种种都印证了她的怀疑。
等到被证实的那一刻,她只剩下恼怒与震惊。
他秦颂是何人,竟然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对她这般好,日日守在她身边,尽管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怎么能甘心。
她看着秦颂,突然发现他与自己之前认识的他不一样了,他为了文南星,竟然什么都可以妥协。
那自己呢,她可是相伴了他多年的妻子,她想着突然冷笑了起来。
“所以我想看看,侯爷是否也能为了我妥协,想来是不能了,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方苁依知道她与秦颂再也回不去,不管她有没有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自己与他已经没了可能。
“侯爷心痛吗,看着心爱的女人怀中别的男人的孩子,侯爷心疼吗?她做的这些不比妾身做的事情还要过分?”
方苁依想激怒秦颂,想看他也像自己一样痛苦,看着他难受自己就高兴。
秦颂仿佛知道了她的意图,转身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模样,眼底逐渐染上的凉意,又仿佛有带着嘲讽。
“你怎知本侯先前不知道你与他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