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他的右手上的老茧,我能看出来,这双手一定是长期拿枪的手。
估计他是W岛派过来的特派员银狐的可能性非常大。
傅庭琛见许德生愣着神儿,一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双眸微微一沉,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他面无表情地又继续问道:
“李师傅怎么了?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许德生眼神有点儿躲闪,从傅庭琛的身上稍微移了移。
“其实吧,我这是一脉相传的风水术与其他的风水术不同。我们门派的风水术看手相是男右女左。
每个门派的传承不一样,我们这个门派的传承就我这一个人,所以你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
许德生说完,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然后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似乎呼吸好了很多。
小主,
这傅庭琛敏锐的洞察力,似乎要把我看穿,我感觉在他面前差一点儿露了馅儿。幸好他是特派员银狐,否则要是警察,我可就糟糕了。我可不想步黑玫瑰的后尘。
我现在是否说出接头暗号,跟特派员银孤接头呢?
正当许德生犹豫不定的时候,王工从厕所里走出来了。
“许德生,小傅,我看你们俩聊的还挺好的。
行了,你们俩也别光顾着聊天,咱们该干正经活儿了。”
王工说完就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具,开始把刚才卸下来的机器又重新安装回去。傅庭琛还是在旁边时不时的递给王工一些需要的工具。
许德生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说道:
“王工,傅技术员。要是没我啥事儿,我就忙我自己的活儿了。”
王工正精神专注着忙着装机器,生怕装错一个零件,导致整个机器破损。所以王工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他知道了。
傅庭琛用晦暗不明的眼神望着许德生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人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
王工把机器安装完毕。
傅庭琛不着痕迹的向王工打听着许德生的信息。
“师父,您对许德生有所了解吗?他家住在哪儿啊?”
王工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道:
“你说许德生啊。他父母双亡。家里也没啥亲戚,不过前几天儿我在轧钢厂大门口,看见有一个叫三舅姥爷的人找过他。
这个人热心肠。别人求他办事儿,他都能尽力办好,是个挺不错的人。
他就住在东郊巷子,从巷子里走第二家就是。
对了,你问这些干嘛?”
傅庭琛笑着对王工说道:
“没啥事儿,我跟许德生有点儿聊得来。只是好奇的打听一下。”
此时傅庭琛在心里想:
找个时间,我要去东郊巷子里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