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是愚蠢还是怎的(2 / 2)

浮世烟云 范耀 3248 字 1个月前

此时的红毛伏地拜着,朝上仰着脸,眼睛依然被布条蒙住。醉花女仔细看了看他,心中矛盾起来:“有他在这儿,我怎么可以脱衣呢!如果我脱光了,他一下子扯下白布帕看见了我一身光着……那时,我恐怕连拿衣服的时间也会来不及的……”

红毛这时又说:“醉花小姐,你是害怕我在这儿吧?是害怕我看见了你吧?你太多心了,这不要紧的,我们求主第三次圣洗时都要用一个布袋子将主教的头罩着的,你瞧,我这就要罩住自己的头了,我会什么都看不见的,连呼吸都困难了,怎么还可以看见什么呢。你脱光后不必害臊,在天父和圣母的面前,你不应该害怕,更不要难为情,举行洗礼的意义就如同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将你身上的污浊洗去,你见过出生的婴儿从母胎中出来时,难道他们身上有过衣裳吗?这入教就如同你刚刚得到了新生,如同从母胎脱出,明白吗?你应该将身上的布纱都脱干净的。”

醉花女此时心态矛盾着,她又一次想起在教堂内墙上塑刻的那些裸露的女人和男人,这些塑像为什么都是裸露的呢?难道都是入教人在天父和圣母的面前重新胎脱而新生了吗?莫非这是他们教义的规定非得如此脱光不可了。再说,这红毛可信吗?不可信怎么办?当然,他是主教,主教是洋和尚的头目。我们这里的和尚有德可信,管事的和尚方丈更可尊敬,他们避着男女的私情。看来主教也应该如此,不过,我还是应该叫红毛绑了自己的手足…想到这里,她说:“我是要脱去身上的衣纱的,只是你必须绑了手足,为了我的放心。"话声一落,一双手从帐篷底下伸进来:"绑起来吧!"醉花女拿起捆帐蓬的绳子将红毛的手绑了。一会一双脚也伸进到帐蓬。绑了后醉花女喊:"你滚开,滚吧!滚远点去!你就在帐蓬外面做你的法事去吧!”

红毛说:“是呀!我是应该滚远点,为了你的入教什么都依了你。你进了浴盆后,第三次圣洗都是你自己替自己洗,我只不过在帐蓬外替你诵经消灾。”

醉花女悄悄地撩起帐蓬朝外望,见他真的滚在远处朝天拜伏着,还听见他已经在朗诵经文了。她又看了一下帐篷,觉得自己关在帐房里,外面的确是什么也看不见的。这才迅速摘下裤叉和胸兜随着水响一下蹲在水盆中,捧水泼洒自己身上说:“我已经脱光了,蹲在水盆中来了!”

醉花女见他出去了,而且口气坚决地在帐外说话,只得又将那件小薄绸衣和长裤脱去,现在只是一件浅黄色的胸兜和小裤了。

红毛又偷眼瞄了帐篷逢一眼,看见她胸兜内隆起的乳峰和那双圆圆的白嫩大腿,暗道:“这女人的胆子还真大,也很有勇气,看神态她并不在乎这些呢!这就好,我还得继续麻痹她!”此时他在帐篷处的经文朗声更高了,醉花女捧水洒落了自己一身,一阵水花溅在醉花女的皮肤上,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红毛在帐篷外又说了:“圣母告诉我,说你的衣裤并没有脱干净,对吗?”

醉花女看了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回答,只得又问:“为什么?难道身上连一件薄衣都不行吗?其实我胸前的绸衣也只是一块绸布和一条裤叉,难道连这也不能穿?这样,我可不敢!”

红毛严肃极了,说:“你知道吗?现在要第三次圣洗了。圣母真是圣灵,她告诉我说你没有真心入教,或者你对入教没有诚意,因为你没有全部将身上的衣裤脱净,你在圣洗时身上不应有一丝的纱。唉,醉花小姐,你就要到水盆中间去全身地洗一次的,这表示你将得到了再生。这一洗就会把你一切罪业厄运、不幸和悲哀的一切都让圣水洗掉,重新成为一个幸福的人,一个洁净的人,一个灵魂得到安宁的人。经过圣水一洗,你也就是上帝天父和圣母最完美的孩子了!”

醉花女要脱下身上唯一的胸兜和裤叉,这还真让她为难了,她真想逃离这个地方。她朝外面慢慢退去,当她掀起帐蓬一角时,她看见红毛在那里拜伏着,口中喃喃地说着请求圣母的宽恕,他那严肃和惊恐的神态就像天主真的降临了,真的站在他的头顶上了。他还在求着:“主呀!圣母呀!请让我再与醉花小姐说一次,让她明白洗礼的重要性……”红毛说到这里后,微偏地侧过身上,说:“醉花小姐,你知道你们这里,为什么孩子刚出生时要洗一洗吗?在你们国土,特别是你们这地方,孩子一出娘胎,三天要用艾草水洗一洗。你们用的是艾草熬煮的水可以清热解毒,然后呢……众亲朋要为新生人庆贺,然后是离不开热闹地吃一餐,这叫闹三朝。入教也如同这个意思,你该明白的。你站在天父和圣母的面前只是一个刚刚才出生的婴儿一般,天父和圣母看着你只是他们刚生出来的一个婴儿呀!接受圣洗要诚意才行,不诚心那圣洗就不能达到你身上每一个地方,你就不能成为圣幸的人,你将得不到天父和圣母对你的一切恩赐和帮助。醉花小姐,你应该诚心诚意对待此事,所以你身上怎么不可以脱光呢?嗯!”

醉花女蹙眉思考着:“难道入教的洗礼都是这样吗?当时我为什么不问清楚,只听说入教要洗礼,难道洗礼就是要脱光衣裤一纱不挂地到水盆中去洗一次澡吗?如果我不脱光衣裤,那么我又不诚意了,不诚意就成不了教会中的人,不是教会中的人,那就得不到教会的帮助,那就无法逃离湖南和江南地面,那么我的祖业就无法恢复,祖训说为了保住家业和家业兴旺,不要惜身,哪怕是用性命来保也是可以的。现在,我要想重振兴复的事业就不应该惜着性命了。一切为了重振兴复事业,该入教就得入,该脱衣圣洗就得脱衣……”想着又回到水盆中间,正要脱去胸兜时,她又不放心了红毛,她再次撩起帐篷一角看见了红毛。

此时的红毛伏地拜着,朝上仰着脸,眼睛依然被布条蒙住。醉花女仔细看了看他,心中矛盾起来:“有他在这儿,我怎么可以脱衣呢!如果我脱光了,他一下子扯下白布帕看见了我一身光着……那时,我恐怕连拿衣服的时间也会来不及的……”

红毛这时又说:“醉花小姐,你是害怕我在这儿吧?是害怕我看见了你吧?你太多心了,这不要紧的,我们求主第三次圣洗时都要用一个布袋子将主教的头罩着的,你瞧,我这就要罩住自己的头了,我会什么都看不见的,连呼吸都困难了,怎么还可以看见什么呢。你脱光后不必害臊,在天父和圣母的面前,你不应该害怕,更不要难为情,举行洗礼的意义就如同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将你身上的污浊洗去,你见过出生的婴儿从母胎中出来时,难道他们身上有过衣裳吗?这入教就如同你刚刚得到了新生,如同从母胎脱出,明白吗?你应该将身上的布纱都脱干净的。”

醉花女此时心态矛盾着,她又一次想起在教堂内墙上塑刻的那些裸露的女人和男人,这些塑像为什么都是裸露的呢?难道都是入教人在天父和圣母的面前重新胎脱而新生了吗?莫非这是他们教义的规定非得如此脱光不可了。再说,这红毛可信吗?不可信怎么办?当然,他是主教,主教是洋和尚的头目。我们这里的和尚有德可信,管事的和尚方丈更可尊敬,他们避着男女的私情。看来主教也应该如此,不过,我还是应该叫红毛绑了自己的手足…想到这里,她说:“我是要脱去身上的衣纱的,只是你必须绑了手足,为了我的放心。"话声一落,一双手从帐篷底下伸进来:"绑起来吧!"醉花女拿起捆帐蓬的绳子将红毛的手绑了。一会一双脚也伸进到帐蓬。绑了后醉花女喊:"你滚开,滚吧!滚远点去!你就在帐蓬外面做你的法事去吧!”

红毛说:“是呀!我是应该滚远点,为了你的入教什么都依了你。你进了浴盆后,第三次圣洗都是你自己替自己洗,我只不过在帐蓬外替你诵经消灾。”

醉花女悄悄地撩起帐蓬朝外望,见他真的滚在远处朝天拜伏着,还听见他已经在朗诵经文了。她又看了一下帐篷,觉得自己关在帐房里,外面的确是什么也看不见的。这才迅速摘下裤叉和胸兜随着水响一下蹲在水盆中,捧水泼洒自己身上说:“我已经脱光了,蹲在水盆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