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啥也没干?还是……?(2 / 2)

浮世烟云 范耀 3764 字 1个月前

崔夫头直摇:“回小姐的话,贺金声对生意上的事不知道不清楚,他可以来问我。他去潭州也有二三个月了,却从没向我问过话,也没向我回过话,几个月来一次也没向我报过什么,这……”

他做着失望的神态令醉花女也笑了,说:“读书人清高,不肯俯首屈服,他这是没碰过硬钉子,等碰的头破血流了,他会来找你的。现在你就什么都不管,就当作他命贱要干活。这阵子什么都由他去吧,我的准则只有一条,只要他能保证象以前的主管一样,每天能有钱进来何公馆就行了。”

醉花女这番话还真把崔夫的嘴巴封住了。一个月后,崔夫再也忍不住了,又说:“小姐,我这一个月又没去管潭州街的事,可是这次我不能不说话了。小姐,这个贺金声莫非书读的太多了,他现在也不去各个店帮谁干活了,却成天写呀写,差不多潭州街的店铺都有他新定下的规矩,叫什么章程。我也看了一个店的章程,那规矩和约束一大堆,真是酸秀才泡腌莱直冒酸气,这那是做生意,象官场定条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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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女也看过被抄写过来的几家店内章程,知道规矩定的有条有理,各个店情况不同,所定规矩不同,也还合乎各店的需要。但她不能说什么,只得大笑应付说:“这种公开表白的买卖方式太书呆子气了,这的确不是做生意,象在张榜告民。虽然潭州街来买货的多是江南江北的平民商人,但也有各地官府,还有各土司王族,这么做好象让他们相信货真价廉,其实也不必太这样老实。哎咦,他要张榜告民就让他张榜告民吧!由他去吧!只要他能象过去一样,每天能交来银子进何公馆就行了,账房不告他欠款我也不去管他。”

崔夫是个聪明人,见醉花女这么说,知道醉花女在护着他。使崔夫不明白的是醉花女为什么要护着他。就因为他给何公馆报一次讯吗?用这么大的本钱来报这小小的一次恩,这不是大错特错了吗?最近贺金声一些请客送礼的事她知道不知道呢?我要不要她知道?其实醉花女对这一切都知道,不但如此,还知道贺金声常请客。也不知道怎么的,什么时候傣族王爷来了,或者又是白族王爷来了都会被贺金声拜访并邀请各茶楼洒馆坐坐,与那些土司所开的店的掌柜们称兄道弟,不分财大财粗的老板都结交。最近,贺金声还常常出去买货,买的货不是放在自己的店里,多是转让给那些土司老板们,连运输费也不收,时间不长却结交了许多老板。也结识了一些土司王爷…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连两个月又过去了。这次,崔管家象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用不安的神态向醉花女报告说:“回小姐的话,今天我才知道潭州街的管事人贺金声不在那里已有二个多月了。这还得了,他行无踪去无影,出外连我这管家也不告诉了!”

崔夫只得说:“好,好,我这就去说说那伙计,本来这街上一切都归贺金声管了,但我还是替他去说一说吧!”说着朝那店奔去。

贺金声被醉花女一番生意之谈惊讶不已,他说:“小姐,这么细小的事你也察着了,或许这街在我手中管要尽吃亏的,我可没小姐这样的细心,也不会做生意的!”

醉花女之意就是要贺金声对店铺伙计去用这个标准来衡量,这也是对他上的第一课。她淡淡一笑,说:“光是开门坐店,人来你店要买货物,这种买卖其实不叫做生意,应该叫做吃争气饭。我们在这里虽然有几条街的买卖铺店,可是在我们一旁还有几条百家姓开的店铺,每个店主和一些店老板无时无刻不在对我们打主意挖心思搞垮我,好在我的家底厚,货来的快,他们要挤也没办法。你看看,我们的店摆设的那些货那一样不是自家所产所制的呢!,这就是我们的货源来的有实力……”说着与贺金声步行街上。

贺金声看到街上铜器坊、铁货铺、锡皿店,什么锡制的餐具,铜制的饮具应有尽有,闪闪烁烁的,还有田里的锄头、钯子、犁头、铲子等等。使他一下子又想起衡州城内各街都有何公馆的铺子,不由自语:“何公馆好大的家业哟!”

醉花女故意叹了一口气,看着街上各店说:“这个潭州全城的铺子何公馆有三分之二,但是在潭州码头边我们只有一条街,而我们的店后面却有九条街,虽然也有我们何公馆的铺店和作坊,但与之相处的都是云南贵州、四川、二广各大士司的人,这些人有彝人、白族人、哈尼人、壮族人、藏族人、傣族人、苗人、回人、侗人等等。他们的货多是一些山货,用山货换钱利薄的很。他们要的是铜铁锡货和铅锌做生活之用和生产之用。所以用农产品和山货来交易我们的金属品那得需要多少山货。过去在这里管潭州街的主管眼光短浅,往往为了一点小利伤害过他们。同时又从远地运来好货或好质量的山货来抢他们的生意,使这些人对何公馆没有好的看法。其实他们有地盘有人力这都是资源呀!我眼里看中就是地盘和人力资源。现在,我派你来这里,就是尽可能不伤害他们,或能团结他们,我想团结这些士司老板共同抗斗吴三桂。我认为你在生意上可能不行,但你有团结他们的才能。今后怎样做,你尽可自作主张。关于生意和各店管理,你可以自作主张由你所想的去办,不必约束何公馆旧制。”

醉花女回到何公馆几天后,没有提到湘潭方面的事,她在等待贺金声的成绩。可是何公馆的大管家却有意见了,他向醉花女说:“小姐呀!不是我小瞧贺金声,我认为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小姐将他放在潭州街只怕错误了,你想过没有,那潭州码头街上有彝人、白族人等二十几个族的王爷们在开店,他们那么多的人合在一起就是一股大势力。以往我们在潭州街的方法就是将他们的生意抢走。可是贺金声不会做生意,他怎么抢的了人家的生意呢!现在一连又是十几天没有动静,我派去的人告诉我,贺金声成天闷坐,什么事也不管,什么事也不过问,什么也不干!”

醉花女发现崔夫所说的话和她所知道的一样。不过她并不惊慌,照旧神色安定,她也是一连十几天不去问贺金声。

这天,崔夫来了,第一句话说:“小姐,你看贺金声这人怪不怪,先是他成天闷坐,现在却是这家店铺干一天,明天那家作坊做半天,潭州街上的铺店都去干了活。让他去做生意,让他去管理生意上的事,他却不知道怎么做,却在那些店铺里做些伙计的活儿,可见是个天生的贱命。他要干活,他要站店,小姐就安排当个小伙计算了。”

醉花女说:“也许他不清楚各店各铺的情况,他去干一干活是想知道的多一些事吧!”

崔夫头直摇:“回小姐的话,贺金声对生意上的事不知道不清楚,他可以来问我。他去潭州也有二三个月了,却从没向我问过话,也没向我回过话,几个月来一次也没向我报过什么,这……”

他做着失望的神态令醉花女也笑了,说:“读书人清高,不肯俯首屈服,他这是没碰过硬钉子,等碰的头破血流了,他会来找你的。现在你就什么都不管,就当作他命贱要干活。这阵子什么都由他去吧,我的准则只有一条,只要他能保证象以前的主管一样,每天能有钱进来何公馆就行了。”

醉花女这番话还真把崔夫的嘴巴封住了。一个月后,崔夫再也忍不住了,又说:“小姐,我这一个月又没去管潭州街的事,可是这次我不能不说话了。小姐,这个贺金声莫非书读的太多了,他现在也不去各个店帮谁干活了,却成天写呀写,差不多潭州街的店铺都有他新定下的规矩,叫什么章程。我也看了一个店的章程,那规矩和约束一大堆,真是酸秀才泡腌莱直冒酸气,这那是做生意,象官场定条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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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女也看过被抄写过来的几家店内章程,知道规矩定的有条有理,各个店情况不同,所定规矩不同,也还合乎各店的需要。但她不能说什么,只得大笑应付说:“这种公开表白的买卖方式太书呆子气了,这的确不是做生意,象在张榜告民。虽然潭州街来买货的多是江南江北的平民商人,但也有各地官府,还有各土司王族,这么做好象让他们相信货真价廉,其实也不必太这样老实。哎咦,他要张榜告民就让他张榜告民吧!由他去吧!只要他能象过去一样,每天能交来银子进何公馆就行了,账房不告他欠款我也不去管他。”

崔夫是个聪明人,见醉花女这么说,知道醉花女在护着他。使崔夫不明白的是醉花女为什么要护着他。就因为他给何公馆报一次讯吗?用这么大的本钱来报这小小的一次恩,这不是大错特错了吗?最近贺金声一些请客送礼的事她知道不知道呢?我要不要她知道?其实醉花女对这一切都知道,不但如此,还知道贺金声常请客。也不知道怎么的,什么时候傣族王爷来了,或者又是白族王爷来了都会被贺金声拜访并邀请各茶楼洒馆坐坐,与那些土司所开的店的掌柜们称兄道弟,不分财大财粗的老板都结交。最近,贺金声还常常出去买货,买的货不是放在自己的店里,多是转让给那些土司老板们,连运输费也不收,时间不长却结交了许多老板。也结识了一些土司王爷…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连两个月又过去了。这次,崔管家象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用不安的神态向醉花女报告说:“回小姐的话,今天我才知道潭州街的管事人贺金声不在那里已有二个多月了。这还得了,他行无踪去无影,出外连我这管家也不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