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隆接过御剑,挥剑割破了自己的手掌,以血立誓:“臣必不负主上重托,此番出征若不能胜,臣便以此剑了断,以谢天下。”
蔡元隆的誓言固然充满了豪气,但出征之时自伤身体,破肤见血,却令李秀成颇感忌讳,他的心头顿时蒙上了一层阴霾。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自不会显露,用力的拍了拍他地肩膀,淡然笑道:“你是朕最器重的人,朕信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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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隆手再拜一拜,手扶御剑出,率领着广场上的将士们而去。
李秀成看着离的将士,由仰望苍天,心中暗自祈祷:“上帝啊,天国子民们信了你这么多年,就求你保佑我们一次吧。”
济南,统帅府。
大军已然出:,曾纪泽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等结果而已,在他看来,太平军比满清是要更难对付一些的,但也仅此而已。
胡雪灵再一来到济南,说是要向他汇报女子公学堂筹办的进程,万事俱备,所愁的无非还是生源的问题而已。
“本王已经为你解决了个难题,承平公主已经决定去你的女子学堂就读,有了她这个榜样,招生应该不会什么大的问题了。”曾纪泽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胡雪灵大:“这真是太好了,多谢王爷了。”
曾纪泽摆了摆,笑道:“谢本王倒不必了,你倒真应该谢谢承平,正好你的这个未来学生也在本王府中,不如先介绍你们认识下吧。”
曾纪泽遂命下人去请公主,胡雪灵忙道:“该是我去拜见公主殿下才是。”
在外人面前,曾纪泽还得为曾纪芬这位公主维护皇家的尊严,便就带着她去见曾纪芬。
曾纪芬的房间在后园的湖边,曾纪泽去时见房门是虚掩的,便道:“承平,为兄带了一个人来给你认识。”
连叫了两声没有动静,曾纪泽也不知是她不在还是正睡着,便让胡雪灵也在外稍等一下,自己推门而入。正厅中空无一人,通往卧房的那面纱帘微掩,层层黄纱之后是一面屏风,隐约听着有什么动静。
曾纪泽是来去自如惯了,他没多想,掀开纱帘便走了进去,转过屏风的同时,口中道:“承平,你怎么不答……”话音未落,却为眼前所见愣住了。
原来屏风之后放着一只大木盆,纪芬两条腿刚刚踏入其中,已是赤身裸体背对于他。尽管她年纪尚幼,但身形却发育的比同龄人要稍显成熟,那背面的身影,已初有成熟女性的丰韵,更兼她肌肤胜雪,光滑细腻,窄一看去,竟让曾纪泽不由心中一荡。
曾纪芬初里头上裹了一大块浴巾,耳朵被蒙上了大半,外边有人叫她名字也没听到,待到曾纪泽走到跟前再叫是她方才听到,猛一转身,却见哥哥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正自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啊——”曾纪芬也愣了那么一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着身体面对着哥哥,这是何等的羞人啊,不由一声尖叫,钻进了澡盆中,“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怎么也吱一声。”
“我……我……我刚才叫过的,不是故意那个的……”曾纪泽有点慌张,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看到的不是别的女子,而是自己的亲妹妹。尽管身体上是,但心理上曾纪泽从未曾有过那种“兄妹”的感觉,就像他从未真正的把曾国藩当作过是他的亲爹一样。
“还说什么,快出去,出去!”曾纪芬越发的羞,冲着哥哥大叫。
曾纪泽忙回过头去,转身急步而出。外面的胡雪灵听到里边有动静,正是纳闷,接着又见他慌慌张张的出来,更是奇怪,她绝猜不出里边发生了什么事,便奇道:“王爷怎么了?我好像听见王爷在和谁说话,是公主殿下吗?”
这般有失体统之事,曾纪泽怎么好叫外人知道,传扬出去,旁人还以为他这个当哥哥的是连亲妹妹都敢那个的“色中禽兽”呢。
“没事没事,你听错了,里边没人,承平不在,咱们先走吧。”曾纪泽不给她留有任何多看一眼的余地,急急忙忙的拉着她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