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那面赭红院墙上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蛇了。
可是……
他刚刚好像确实是看见一条大黑蛇,“歘”的一下从墙上窜过去了,好长好长的一条呢……
又看了两眼那“蛇”飞走的地方,男人拍了拍自己醉得晕乎的脑门,也没在意这事了。
真是喝不惯好酒,太醉了吧。
两个醉醺醺的持刀官差又勾肩搭背,左摇右晃地巡街去了。
而在相隔有些远的对面另一条街上,站在一间铺子后的唐今跟胡女默默对视了一眼,心情各有不同。
沉默半晌,唐今开口:“我说有用的……”
刚刚要是他们人在那边写字,肯定就蒙混不过去了,但是……
唐今将收回来的藤蔓又放出,继续沿着墙面慢慢蔓延回刚刚的那块地方,将手心递给胡女。
胡女要留的消息好像还没有写完。
胡女看了她两眼,还是低头继续在她手里写后半段的密文了。
看他写一笔,唐今就用藤蔓在那边的墙面上偷偷划一道,她也不用知道意思,反正照着他的画就是了。
最后画完两笔,胡女没有再画了,但他的指尖还点在唐今的掌心里没有离开。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