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估计就是你带坏的。
既然两个人都反抗,关谷也不好做的太过。
于是,他在子乔的劝说下,换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病号餐:
牛奶配面包。
这下曾老师非常满意。
唐丰?唐丰快被逼疯了。
谁懂啊,天天只能吃牛奶和面包。(看看给孩子都吃糊涂了)
连杯冰水都不让喝.....
明明现在已经热成吐舌头狗了。
唐丰的温度确实很高,但是去医院看有没有什么大事,查也查不出来。
于是就只能观察。
唐丰觉得没什么。
尤其是,当他问统子时,统子也是这么说的。
系统说:“你会一直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发热的话,找找外部因素吧。”
唐丰下意识想到的外部因素,可能就是修路的影响。
毕竟每天楼下咣当咣当,一会儿吓晕一个挖机师傅。
整天找挖机师傅都搞得不得了。
仿佛这地方是挖机师傅的龙潭虎穴。
来一个吓晕一个,来一个吓晕一个。
他们其实,埋的那些东西也不是很奇葩。
主要是干多这行的容易多想。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挖到什么东西了。
但是这么密集高强度的出现还是挺要命的。
挖机师傅来一个吓晕一个,搞得唐丰心情也不好啊,感受也挺差的。
别说是唐丰,整个小区有对象的体验都不好。
什么压岁钱啊?什么埋青春啊?
这日子还有法过没法过了?
于是住户委员会在征集了所有人的意见之后,果断用了两个晚上,把所有草坪主路的维修全部搞定。
钱花费了不少。
但是事儿处理的很棒。
唐丰都不发烧了,能起来上班了。
只剩展博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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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就像冰箱里的肘子消失的速度一样迅速。
此时已然是三月底,是三月的最后一天。
三月三十一日喽。
唐丰看一眼日历,第二天就是四月一日。
心里升起了一些难得的情绪。
这个日子是个好日子,也是个坏日子。
当看人怎么理解,怎么认为,怎么认知他了。
“明日的日出和往常会一样吗?”
唐丰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在半夜三点半叫醒了曾老师。
曾老师险些不曾气死。
他黑着两只眼泡:“你确定?真的要去看!日出?”
唐丰谨慎地点头。
曾老师狞笑道:“行,去。你不去我打断你的腿!你反悔我打爆你的头!”
额。
曾老师。
你认真的?
三月底的晚风还是有一些凄凉的。
不,应该说是四月了。
毕竟从此刻起,已然是四月一日的凌晨。
四点钟的顶楼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唐丰看过一次。
如今是第二次。
曾老师颤颤巍巍地裹着大衣,瑟缩地像个被生活重担压迫了腰,无力承担的社畜。
和曾老师做朋友就是有这么样一个好处。
他会一边嫌弃你的突发奇想,然后真的陪你去做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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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天将明未明时,澈而彻,最是好看。
那一次看时,天已然是这样的景色,
这一次却能全观,那从夜幕逐渐向黎明转换的景象。
这是少有的经历,也是少有的幸运。
人类往往需要一些这样的时刻。
晨光熹微,眼见旭日东升就在眼前。
唐丰却突然起了玩心。
他拉着他的手。
在曾老师的愕然中途,逐渐向他靠近。
........
他们离得很近。
近到曾老师无法形容。
令他更加无法形容的是,此刻正好有一缕风,吹散唐丰额前微垂的金色发丝。
他的头发已经有一些暗淡了。
不再是那么耀眼的金色。
但是当阳光照耀到他身上时,他的头发只会比原先耀眼的金色更加夺目。
那足以称一句璀璨夺目的人,在你面前笑了起来。
不仅让人心慌。
又让曾老师这个没吃过但见过的人,心里有了不秒的预感。
擦,还说他应该去天桥底下摆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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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胡一菲才应该去天底下摆摊。
不论曾老师如何埋怨控诉,该来的始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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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星闪烁,月光柔和与晨光熹微,旭日东升之际。
唐丰轻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