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你亲爱的室友敲闷棍呢?
子乔房间的门,开了。
子乔顶着一脑袋大纱布蝴蝶结出来了。
曾老师吓得跳起来。
“关....关谷,就算子乔把你敲了一闷棍,你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这算家暴的!”
关谷摇头:“不是我打的。”
曾老师声音响亮:“不是你打的还能是谁打的?人还能走,一菲下手不可能这么轻;展博可能吗?美嘉上手耳光响亮,怎么也不可能到脑袋顶上,脸却一点不肿吧?展博没见过动手,但是这两天展博天天在楼上敲芋头,力道练的如果是他,子乔的脑袋就和芋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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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师压了点气:“我们家唐丰更不可能了,我看着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动过手,连虫子都没踩死过。”
子乔哼哼唧唧地坐在椅子上。
关谷解释:“真的不是我,曾老师。”
“子乔出门的时候有人要敲他闷棍,我拦了一下,他们要敲我。保安过来的时候,他们跑了,子乔跌了一下,撞到门框了。”
曾老师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他问子乔:“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有人要敲你闷棍呢?”
子乔摇摇头:“以前的债,不愿意,估摸着是打算揍我一顿泄愤。”
他沉了声,忽而:“我这两天晕着,没时间告诉唐丰。”
“曾老师,你告诉唐丰。”
“风流的时候,伤的人心要尽快安抚啊。”
……
“不用他告诉我。”唐丰的一侧衬衫袖子卷起,露出手腕上的珍珠。
他走过来,坐在子乔身边 他黑色的衬衫,紧紧挨上了子乔的手臂,带来一点热意。
唐丰开口:“你不用管了。”
“那年那条河,你骗了个小姑娘当朋友,却没有下文,人家来找,很正常。”(详见第13章《同道中人的吕唐》)
“持靓行凶这件事,也是有代价的。”
“你的代价来了,他们是想要绑你,不是要打你。”
子乔抖了一下,他呵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被刺激疯了。
“没事儿。子乔还是很聪明的。不管子乔是为了讨得关谷的照顾,还是夸大伤势为了得到假期。把那女孩儿吓得不轻,就你脑袋上那个大蝴蝶结,是个人看到的都吓得不轻。”
唐丰掏出一个信封:“给你的赔偿。”
子乔才没有说显示高贵品格的想法,他又不打算多一笔情债。
他拿起信封交给关谷,让关谷数钱去。自己低声问:“你当年不也是招惹了那个什么蟹什么灼吗?”
唐丰同样低声回答:“解灼越。”
“怎么样?”子乔问。
唐丰:“没怎么。好久没来往了。前段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多热闹,不来是好事儿。”
“也是。”子乔表示强烈赞同。
跟唐丰比划仿佛不是同一时代的眼神和手势沟通,他这辈子不想来第二次。(详见第93章《 Hands in the fire.》)
解灼越在做什么呢?
不清楚。
唐丰转了转手上的戒指,递给子乔。
子乔接过来看:“够漂亮的,怎么了我们唐漂亮?这都不戴上?”
唐丰只是一句:“粉色,适合你。”
子乔笑着给自己戴上:“有什么好愧疚的啊,还得拿这个借口来给我?不愧是曾老师口中天下第一小糖炒栗子,对不对?”
唐丰不说话。
曾老师附和:“我们唐丰就是天下第一,但绝不是糖炒栗子!”
关谷数钱,又又又又被打断了数字记忆,只能从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