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风言风语传出,会极大影响其他人的判断,转而支持其他王子。
瑞王子不敢赌,一心只想快点将罪名扼杀在摇篮里,还要借此继续保持自己的贤名。
所以这一趟,他必须去。脑海中必死名单上,多个华晖兴。
结束话题后,剩下的饭菜也没人想再吃了,便匆匆结束家宴。
离开时,王后喊住苏清河,眉眼弯弯,“清河,我宫里新到了一批首饰,你跟我一块挑挑。”
“他们这一辈都是小子,没一个姑娘家,这些首饰也用不完,你要是有看中便一起带回去。顺便啊,以你年轻人的眼光帮我选几套搭配衣裳。”
凯王子还在后面,一听也不愿回自己住处,于是毛遂自荐,“母后,我也可以帮你挑的。”
王后扫一眼自家的傻儿子,没好气地开口,“回去温习功课,这次考试再没达到我的预期,你等着。”
凯王子眼神闪烁,也不再继续坚持,连连告退。
以前是只有云归跟他抢苏清河,现在是所有人都跟他抢。
凯王子内心无声流泪,他已经很久没跟清河姐姐说话了。
“清河,你去吧。”云老太笑得和蔼,朝着陆临招手,“我带小临去家里坐坐,你待会直接过来就好。”
陆临侧眸看向苏清河,捏了捏她的掌心。
“好。”苏清河点头,指尖微微收紧以示回应,低声交代,“把罗环也带过去,回的时候正好把那棵树带走。”
被涂了特殊材料的焕彩,带回去给毕川,说不定还能研究出什么。
于是,苏清河跟着王后离开,陆临与云归陪着云老太慢悠悠散步去侧门,就当是消食了。
月光映照在地面,投射下高低错落的树影。
欧阳倩返回家中,气得狂灌几口冰水,才缓解下心中的怒气。
“这个苏清河一上来就硬刚,什么证据都没拿出来,全靠一张嘴皮子钓鱼。”欧阳倩发丝跟随着动作颤动,鼻孔中喷出热气。
云玺瘫坐在一旁,眉头皱得紧紧的,担忧道:“那个姓华的,不会真的供出我们来了吧?”
“而且他明明已经销毁了线上记录,苏清河从哪里来的物证?”
欧阳倩危险地眯了眯眸子,“不管从哪里来,物证是真有还是假有,华晖兴都不能再留了,始终是一种隐患。”
“你是想?”云玺微微抬手,做出相应的手势。
欧阳倩点头,声音阴冷带着渗人的气息,“既然云家人不好动,那就让暗影盟去杀。”
“大狐瑞不是要亲自去吗?跟着他就能摸到苏清河的地盘上去,到时候只要稍微操作,也有人当替死鬼。”
欧阳倩越说眸色越深,嘴角的幅度愈发扩大。
干掉苏清河有点难度,杀一个重伤的病人总归是容易的。
但云玺的表情没那么乐观,脑子好不容易灵光一回,点明自己的担忧,“如果,苏清河就是故意引我们去杀华晖兴的呢?”
“先是质疑我们,然后自信地说有人证、物证,最后再透露华晖兴重伤的消息。”
面对云玺的担忧,欧阳倩笑容散了几分,眸色流转。
“但是我们已经明确表示不会派人过去,只看最后证据。她的目标应该是大狐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