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这么说,难道是承认王爷屯兵马的事实了?”
“皇上,摄政王是我们天墨国的顶梁柱,如今竟然犯下如此大错,不能再让他在边疆了。”
云倾落看着那些丑陋的嘴脸满口的仁义道德,心里的火气一压再压,她不能冲动,她要冷静。
可,云倾落眼眶突然有些酸涩,满朝文武就这么迫不及待盼着他的阿宸死吗?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们这么容不下他。
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们了,要让他们r如此赶尽杀绝。
突然,一道违和却在云倾落听来异常顺耳的声音插进来:
“清者自清,摄政王为了天墨国打了多少场胜仗,夺回了多少座城池,守护了多少百姓,这些又岂是你们一句私囤兵马就可否定的?”
“你们满口的仁义道德,也不见得你们为天墨国百姓做过什么。
五年前,户部拿不出银子赈灾,是摄政王变卖田产凑够银两让你们去赈灾,前年兴修运河,你们一群文臣在船上瞎指挥导致水患横行,是摄政王冒着生命危险跳入河里将你们一个一个捞上来,还替你们收拾烂摊子......不说远的,就说去年西南雪灾,你们贪生怕死没有一个人敢去,是摄政王坐在轮椅上去西南解决此事。
他为朝廷,为百姓谋求安稳,如今人远在边疆打仗,你们却在这里肆意诋毁,给他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谁给你们的胆子?谁给你们的勇气?”
云倾落听到这愤怒不平的话,心里一暖。
屋里挤满了乌泱泱的人,她抬头没有看到说话的人,但是听声音就知道是韩逸轩。
“摄政王一心为国为民,说他屯兵买马要造反,本将军可压根不信。
不如你们去大街上拉个三岁孩童问问,哼,三岁孩童都不信的,你们却在这里造谣生事,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云倾落眼眸闪过一抹亮光,阿爹也来了。
云倾落抬头看去,人太多了,实在看不到阿爹和韩逸轩。
不过,她的疲惫突然一扫而空,她不是孤军作战。
阿宸,等着,我们定然会为你正名。
“云将军说的在理,也不知道是谁撺掇的这群人无法无天,竟然敢连摄政王都随意污蔑,不过我相信皇上心里跟明镜一样,自有圣断。”
“诶呀!少卿说的对,咱们皇上勤政爱民,在位数十年,朝堂安稳,百姓安居乐意,咱们皇上可是一位大明君,又怎么会着了奸臣小人的道,摄政王肯定是清白的。”
“没想到将军竟然和皇上一个想法,也认为摄政王是冤枉的。”
“韩少卿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哈哈哈……”
云倾落听着两个人隔着人群互相喊话,你一言我一语给皇帝戴高帽子,心里呐喊:牛逼。
特别是看到皇帝脸色铁青却不知说什么反驳的话时,她急忙端起茶杯喝水,不然她怕笑出声。
“谁不知道韩少卿跟摄政王是好友,而且将军府的嫡女可是摄政王妃,韩少卿跟云将军站在摄政王府那边,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你们说的话不算数。”
“对啊对啊。听闻摄政王妃和王爷的感情甚好,那将军府选择栈道,摄政王府那边也是肯定合理的。所以你们说话不算数。”
等屋内安静下来,云倾落淡淡道,“那众位请说一说,你们有何证据呢?哦,对了,丞相不是说他手里有证据吗?拿出来看一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