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你不用守在这,一宿没睡赶紧休息去吧。”她隐约记得昨天有人照顾了她一整晚,应该就是彩云了。
彩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如实道:“没有没有,少夫人,奴婢一点都不困,其实昨晚奴婢半道不小心睡着了。”
苏怡言哪里肯信,把她赶去偏房休息。
用早膳的时候,追月又在一旁说起谢淮昨夜没有回府的事。
苏怡言“嗯”了一声。
人病了一场,心似乎也通透了一些。
心虽然还是会隐隐作痛。但比起身上的伤,那点痛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经过昨夜宫中的事,似乎再没有什么可以打击到她了。
她又想起昨日在宫中见到的那个孩子,相貌那般像谢淮,谢淮又如此紧张他……一切几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用过早膳,五公主特地带了宫中上好的药过来,她一脸愧疚:“苏苏,若不是我执意带你入宫参加这劳什子的宫宴,你也不会病这一场……”
昨夜宫宴半道她被父皇叫走,私下询问她手中产业的情况。
她心里门清儿,她这个父皇面上是在关心她,实际上无非就是在考量她这个女儿的价值。如今南疆实力雄厚,兵马强壮,若她的价值不够,很可能要真的被送去南疆和亲。
偏偏就是她走开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苏怡言就出事了。这其中没有柳月眠的算计,她是万万不信的。
这女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豁得出去,实在是狠毒,如果以后柳月眠真进了谢家的门,苏苏那颗骨灰级恋爱脑怎么可能斗得过?
五公主一脸担忧。
“思思,不怪你,若不是你带我进宫走这一趟,可能我还在自欺欺人。现在,也好……”
苏怡言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我想同他和离。”
“和离?”
五公主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字有一天能从苏怡言口中说出来,当即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急忙握住苏怡言的手:“苏苏,你怎么了?”
“是不是又在说气话了?”给了苏怡言一个拥抱,五公主伸手拍拍她的背:“这一次,谢淮的确是过分。”
“柳月眠她儿子受伤他急什么,又不是他的孩子!你也受伤了啊,你才是他的妻子,无论再怎么样也不能当众丢下你,送别人的儿子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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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怡言感觉无意间心又被扎了一刀。
若那不是别人的孩子呢?
“不是气话。他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