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同志,你不是要说自己的看法吗?现在说吧!一定注意措辞,不准带侮辱性词语。”
“咳咳咳,”林东假咳两声摸了摸鼻子,玩味看着易忠海说道:“张主任,易忠海的能力毋庸置疑,能做轧钢厂的高级工就可见一斑,绝不是刘海忠那个草包能比的。”
张主任扶额,他知道这小子就是赤裸裸的报复,这刘海忠也是倒霉,这草包的名声算是落实了,你说你,无怨无仇你招惹人家干嘛。
易忠海听到林东夸他,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知道肯定还有后话。
果然,只听林东继续说道:“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大家不要误会,我没说易忠海是流氓,只是他私心太重,做出了道德败坏的流氓行为。”
——“今天我听到了两件事,都和吴家和贾家有关,关键人物是贾张氏和吴军胜。”
——“很明显,易忠海偏心偏的太离谱,做个普通人这也算不上什么缺点,毕竟人有亲疏远近,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这种人手里不能有权,不然遭殃的就是邻居,今天是吴家,明天就可能是何家,后天说不定就是阎家…………。”
林东越说声音越大,张主任眉头越皱越紧,邻居们越听越嗨,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牙齿都要咬碎了。
林东这种当面报复的行为也给他们上了一课,只要人家不在乎邻里关系,就能直接撕破脸皮。
林东显然就是不在乎什么邻里关系,因为他压根没把这个大院当成家。
何雨柱听到何家,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前两天让他带饭盒的事。看易忠海的眼神比以往少了很多尊重。
阎埠贵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不认为易忠海能算计到他,只当是林东做个比喻而已。
贾家看着侃侃而谈的林东,心底都是寒气,这还没动手呢!三个管事大爷,马上就要废掉两个。
刘海忠好歹也是轧钢厂的高级锻工,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住,就彻底倒下了。
在贾家看来,刘海忠落下一个草包的名声,就是彻底玩完了,问问那个领导敢重用一个名声在外的草包。
张主任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五分钟过去了,这小子还在说,连忙伸手打断说道:“林东同志,你分析的有些道理,今天的事,你觉得怎么处理合适?”
张主任也只是问问而已,也算是进一步试试林东的心性,这小伙子今天太出挑。
处理意见街道办早就写好了,要是林东说的大差不差,他也不介意采纳。
至于用这样的人,张主任表示他不会,也不敢,这种不确定因素,说不定哪天就会让领导背个大锅。
林东可不知道张主任的想法,有两世的经历,他知道今天之后,想进步的人都会选择离他远远的。
这是林东想要的,做个混不吝的滚刀肉挺好,只要还想好好过日子,就不会去得罪一个混不吝,因为这种人不讲规矩,不讲武德,你敢惹我,我就往死里整你,还是光明正大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