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们明天就回去开证明,过两天再来找你,你要是敢戏耍我们,那就等着一起回乡下挣工分吧。”
杨晋林:“你放心吧,我这人言而有信,答应了你们的事,自然会办到。”
周母:“但愿如此。”
回家的路上,周父回过味了,对着周母一顿夸:“还是你聪明,知道怎么拿捏杨晋林那混小子,不然我就着了他的道了!”
周母:“杨晋林那种小人,见不得别人比他过得好,我们要是说都找到了工作,他肯定会嫉妒死,别说帮我们迁户口了,说不定还会来我们住的地方找茬。
只有我们处处看起来不如他,他心里才会舒坦,才会放下戒心帮我们办事,他的这种心态,和咱们村里那些善妒的妇人是一样的。
大荣这段时间在村里风光无两,犹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但物极必反,乡亲们要是知道大荣帮我们落实了工作问题,定会觉得她本事很大,然后缠着她为自家孩子找工作。
大荣自从离婚后,性子大变,不像之前那样优柔寡断,也不喜欢沾惹麻烦,对不喜欢的人和事,都会毫不客气的拒绝,甚至动手。
周家湾是她的退路,孩子还年轻,名声不能坏了,有些事不能让她做,只能我们自己出面。
所以我们明天回去,不能告诉乡亲们,我们全部有工作,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你在码头帮工吧,我和翠莲在家里吃闲饭。
我们在城里的日子过的勉勉强强,大家心里会平衡些,就不会仗着族亲的身份,要我们带他们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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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明白!我都记住了,保证不说漏嘴。”
周父周母回到长安里时,天已经黑透了。
周荣要不是开着房车,确认两人平安无事,且在赶回的路上,这会儿都去报公安了。
周彩一见两人,焦急的问:“爹、娘,你们去哪了,我们把附近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你们。”
周桂冷着脸说:“出去一下午,天黑才回来,险些被你们吓死,以后禁止你们单独出门。”
周母嗔怪道:“没大没小!我和你爹这么大的人,还能丢了不成?我们去找杨晋林迁户口了,又是过江,又是坐公共汽车的,耽搁了点时间,回来晚了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周荣:“我原打算过几天去找他拿抚养费时,把户口的事办了,没想到你们抢先了一步,他没为难你们吧?”
周父:“他敢为难我们?就他那文文弱弱的样子,老子收拾他就像抓只鸡仔一样容易,他见了我们只有求饶的份!”
周母:“你们的爹娘不是废物,哪能什么都指望你们去办?
大荣,房子的事,许曼那边怎么说?”
周荣:“我不想许曼为难,把房子买下来了,下午办了过户,现在房子是我们自己的了,你们想放鸡笼就放吧。
开年后在院子的角落,再盖一个冲凉的地方,省得每次洗澡,拎着水桶楼上楼下的跑,累得慌。
大娃那几个孩子,每次洗澡,恨不得在房里游泳,地板长期浸水也不耐用,等冲凉房盖好,随便他们怎么玩。”
周父:“行,这个包你爹身上,保证把冲凉房盖得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