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林听笑了:“拜你们所赐,我之前的职务被撤了,拼了半条命才重回单位,却是个微不足道的闲职。
别说我不能帮你们,就算能,我也不会帮,我现在看到你们周家人就烦,就犯恶心!”
周母给周父使个眼色,周父上前就甩了杨晋林一巴掌。
周母:“叫你一声‘贤婿’,是给你脸面,你既然给脸不要脸,那我们就撕破脸,看谁倒霉。”
杨晋林捂着被扇疼的脸颊,愤怒的说:“你们这些无赖!小人!蛀虫!我都和你们断了关系,凭什么还要纠缠我?!”
周父朝着杨晋林的脑袋重重的拍了一下,黑着脸说:“狼心狗肺的东西!再敢说些不干不净的话,老子打死你!”
周母讥笑道:“你问凭什么?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凭你欺负了我家大荣,凭你忘恩负义,凭你和你爹娘还欠了我家钱!
不要和我们找借口,你都被开除了,还能重新混进单位,可见神通广大,我相信你的能力,迁个户口而已,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杨晋林试图和周父周母讲道理,说明自己的难处,希望他们体谅下,别在单位门口撒泼放赖,影响不好。
两人根本不听。
周母说:“别和我们废话,组织能开除你一次,就能开除两次,你再磨磨唧唧的,我们就多喊几声‘贤婿’,再进去把你们杨家做的那些缺德事全部抖出来。
利利索索的帮我们把户口迁了,我们立马离开。”
周父:“你小子痛快点,再磨蹭下去,天就黑了,要是误了最后一班船,我们今晚就去你那住。
我们还没住过当官的机关大院呢,正好去见识一下,再和你的新媳妇新丈人唠唠嗑。
你新丈人不是大官吗?你要是不能迁户口,他肯定可以办,我们找他也行。”
杨晋林要被周父周母的无赖样气死了,他当初怎么就被周荣的容貌迷惑,同意了结婚呢?
看看,这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呐!
马上就到下班时间,到时人来人往的,这两个无赖真要大喊“贤婿”,单位同事定会议论他。
万一事情闹到冯兴武那,他现在的闲职,估计也要被撸掉。
为了摆脱麻烦,也为了以后能拿捏周家,杨晋林气闷的说:“政府现在管控城市人口,没有工作单位和村里、乡里的证明,不让迁户口,走关系也不行。”
周父刚想说工作已经落实,证明回去开下就行,都不是难事。
周母拽了他一下,抢先开口:“开证明容易,找工作有点为难我们,你是当大官的,能力强,背景硬,帮我们把工作一并搞定吧,省得我们搬来城里,全家靠大荣那点工资,日子紧巴巴的。”
杨晋林一听周家人全要依赖周荣生活,原本憋屈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周家的这些人,和他爹娘一样,都是寄生虫,还惯会耍无赖,若他们真的搬来江城,周荣甭想有好日子过。
杨晋林奸笑道:“你们年纪大了,该享福了,出去上班多辛苦啊,城里找工作可不容易,目前只有码头招临时工,那工作又累,工钱又低,不是人干的。
周荣作为你们的长女,是时候尽孝了,你们尽快把证明开好,迁户口的事,我来办。”
周母:“你说的有道理,大荣在城里过上了好日子,我们必须要跟着沾光,才不枉费生养了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