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放下刀叉,“爸爸,你想和欣欣说什么?”
“唉,欣欣你知道爸爸的心理?”褚泊奚笑道,“欣欣不愧是爸爸的小棉袄,比爸爸更了解爸爸。”
君欣又不是没长眼。
褚泊奚道,“欣欣,你想不想见你妈妈?”
褚泊奚调查过,一周前,丁月明刑满出狱了。
丁月明和丁家那四位老人家住在一起,一人打两份工,照顾他们四人。
多年过去,褚泊奚曾经对丁月明疯狂的爱已经消散,只留下模糊的记忆。
褚泊奚无所谓丁月明如何,她过得幸福,或是过得辛苦,这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旁人。
褚泊奚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君欣。
对于孩子来说,父母就是父母,孩子对父母永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孺慕。
褚泊奚担心君欣记挂着丁月明,尤其是担心君欣在了解丁月明过得凄凄惨惨后于心不忍,而后埋怨他不帮助丁月明。
“欣欣,你妈妈其实她出狱了,现在过得很不好,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才能下班。”
“期间,你妈妈还要照顾四位年纪渐大,无心工作的老人家,生活压力十分大。”
“欣欣,你想见她吗?你想要爸爸帮帮你妈妈吗?”
褚泊奚在君欣面前有些过于小心翼翼。
君欣平静地拿起刀叉,边吃边说,“爸爸,我还以为你交女朋友或者准备给我娶个新妈妈回来,差点吓死我,没想到你是要和我谈丁月明。”
君欣连“妈妈”都不想叫。
丁月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