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君子这群外貌异常优秀的男人愁眉苦脸,顾影自怜。
他们端起酒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诉说自己内心的愁苦。
屠尘霄深情款款地对白玉树说,“玉树,我最近吃饭的时候好像吃出了小暖的味道,可是我却记不起小暖是什么味道了。”
白玉树深情款款地对屠尘霄说,“尘霄,我最近看母猪都觉得它长得很像小暖,上次我差点亲吻了路上的一只橘猫。”
“玉树。”
“尘霄。”
“玉树。”
“尘霄。”
屠尘霄和白玉树深情款款地望着彼此。
另一边。
宣君子含情脉脉地望着魔鸿雪,“小雪,我前些天我做梦梦到了小暖,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枕头都湿了,原来是我的泪水感动了枕头。”
魔鸿雪含情脉脉地望着宣君子,“君子,其实我有一个儿子了,是我九年前因为意外得来,我为那个孩子取名为魔温小暖,以此纪念小暖。”
“小雪。”
“君子。”
“小雪。”
“君子。”
宣君子与魔鸿雪含情脉脉对视。
在大礼堂的另一角。
景昊苍满目柔情地拉着薛璞瑜的手,“这些年来,我每每想念小暖,总会情不自禁倒在地上哭诉,亲吻小暖曾经走过的每一寸大地。”
薛璞瑜满目柔情地拉着景昊苍的手,“我始终无法忘记小暖带给我的惊心动魄,时时刻刻记着小暖带给我的心胆俱裂之感,那感觉妙不可言。”
“昊苍。”
“璞瑜。”
“昊苍。”
“璞瑜。”
景昊苍与薛璞瑜双手紧握,十指紧扣。
大灵堂的出入口。
酒店的工作人员默默无声地走出来,蹑手蹑脚地关上大门。
离开了令他们极度不适的场所,他们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不管大礼堂里的那些男人多英俊潇洒,多有权有势,他们都绝对不会附骥攀鸿。
那群人……那群人 给他们感觉十分危险,靠近就会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呜呜呜……。”
“哇哇哇……。”
“啊啊啊……。”
“嘟嘟嘟……。”
“啪啪啪……。”
紧闭的大门内侧传出各种鬼哭神嚎的恐怖声音。
酒店员工痛苦地捂着耳朵。
他们之中的老员工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听到那些声音,却始终会被那些鬼哭神嚎给折磨得精神萎靡。
在酒店之外,若有似无的惨叫声惊退所有路人。
方圆千米之内,竟然只有酒店里还有人气。
与此同时。
一个暗不见天日的隐秘洞府内。
盘膝而坐,气息深沉的温小暖忽然睁开了眼睛。
“我又听到了,我又听到了宣君子他们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我每年的今天晚上总会听到宣君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