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薛璞瑜的哭哭啼啼,温小暖没能睡上一个好觉。
加上修行的不顺,温小暖内心暴躁狂怒,还无处发泄,积累愈来愈多。
今时今日,温小暖终于爆发了。
心狠手辣的郝大姐?
温小暖抛诸脑后,冲出房间,奋力地拍打薛璞瑜与郝大姐的卧室大门。
因为温小暖的打扰,房间里的痛哭惨叫就此中断。
温小暖勾唇笑了笑。
下一刻,郝大姐怒气冲冲地打开门,一巴掌甩在温小暖的面前。
“温小暖,我应该跟你说过,安分守己地在别墅里生活,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你为什么不听劝?”
“你今天打扰我和璞瑜快乐,你是在找死,还是活得不耐烦了在找死啊?”
郝大姐的一巴掌打懵了温小暖。
温小暖愣了愣,张牙舞爪地扑向郝大姐。
郝大姐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女人,利用从生死中学来的技巧,一脚把温小暖踹翻在地上。
“璞瑜,把我的棒球棍拿过来。”郝大姐对卧室里的薛璞瑜说道。
“不可以,不可以,璞瑜,不可以。”温小暖回想起那根棒球棍活活打死人的画面。
卧室里,传来细微的的声响,身穿睡衣的薛璞瑜双手抱着一根棒球棍过来。
“郝大姐,你的棒球棍。”薛璞瑜递出手里的棒球棍。
“璞瑜,你怎么可以这样?”温小暖一脸受伤。
薛璞瑜背过身去,不敢看温小暖。
这三个月以来,薛璞瑜对温小暖的爱意,在郝大姐的“教导”下所剩无几。
薛璞瑜丧失了傲骨,他已经没有勇气与郝大姐为敌,继续挺身而出保护温小暖。
郝大姐……郝大姐的手段太恐怖了。
郝大姐欣慰地拍了拍薛璞瑜的脑袋,“不错,乖孩子,你非常好。”
薛璞瑜哈哈两声。
接下来,郝大姐举起手里的棒球棍,一棍子一棍子地打在温小暖的身上。
温小暖狼狈地躲避郝大姐的棒球棍,从二楼躲到一楼的大厅。
郝大姐十分有闲情逸致,一路追着温小暖。
不,郝大姐是一路驱赶温小暖,像是赶牛赶羊一样地驱赶温小暖。
温小暖精疲力尽地倒在大厅中,身上多处部位受伤严重,额头流出黏腻的鲜血。
郝大姐不急不慢地跟在身后,一棍子打在温小暖的脚踝上。
温小暖身体紧绷,伸长脖子,青筋爆出,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
薛璞瑜跟在身后,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
温小暖喘了口气,转过头去。
“郝大姐,郝大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不看僧面看佛面,郝大姐,我始终是璞瑜的妹妹啊,你那么喜欢璞瑜,你也不想伤害璞瑜吧?”
“郝大姐,我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扰您的兴致与快乐,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温小暖受到了来自于郝大姐的重创,什么傲骨,什么尊严,什么坚持,什么原则,统统敌不过一棍子。
郝大姐冷笑道,“温小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薛璞瑜的关系?”
温小暖一惊。
郝大姐继续说道,“像你这种搅屎棍,不狠狠教训一顿,你是绝对不会知道自己错了。”
郝大姐仔仔细细调查过温小暖,温小暖这东西与薛妈妈的恩恩怨怨,她一清二楚。
轻拿轻放温小暖这个狗东西?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