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云洲有一点点的失落,但还是开了瓶子,自己倒了一杯尝尝味儿。
“这啥破玩意啊?酸不拉几苦不拉几的!”他皱着眉,嫌弃的放在一边。
大多数国人喝的都是粮食酒,辣口但是有粮食的香味儿。
这种葡萄酿制的酒,肯定是酸中带苦。毕竟是水果做的,味道不一样喝不习惯也正常。
吴优拿起来他的酒杯浅尝一口,笑着点头,“我也觉得这东西不好喝,还是别喝了。”
味道确实不咋地,一般人接受不了。
有些人能尝出来甘甜,但是大多数人的口味回馈,都是酸中带苦的感觉。
顾云洲把酒瓶子盖上扔柜子上了,这东西绝对不会再喝第二次了,啥玩意儿啊!
两人吃饱喝足就坐在炕上聊聊天,偶尔顾云洲胆子大,做点什么事儿,也在试探吴优的反应。
吴优不给他好脸色,直接把人手给打红了。
玩玩闹闹的,时间过得也快。
“你还不去小屋睡觉。”吴优瞥了他一眼,都十点了。
顾云洲窝在炕梢不动,抿着嘴唇看起来十分可怜。
可怜他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像个怨妇一样。
吴优叹了口气,“你要是能弄到计生用品,我就让你睡这屋。”
不是她信不着人,而是这玩意儿不是谁可不可信的。
这是正常的男人,还是个没开过荤的,多吓人啊。
顾云洲眼睛一亮,随即大红着脸。“我,我没这个意思……”
“没这意思非得睡一铺炕?”吴优冷笑一声,这人真是心口不一。
“额……”顾云洲说不出来话,红着脸还是穿上鞋走了。
见到人走了,吴优拉了灯绳就睡觉。
其实顾云洲这人还行,只要不同意他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只不过吴优也明白,他们早晚得走那一步。
第二天早上起来,吴优吃完饭就去施工场地了,跟大家联系好了,又见到了甄景山。
这人倒是有点烦人,每次出来都能碰见。
“吴同志,又见面了。”甄景山嬉笑着打招呼,目光一直盯着眼前的人。
吴优总觉得这人目光不对劲,所以也没给他好脸色,“真是倒霉啊,又看见你了。”
“越烦谁就能看到谁,真是够了。”
闻言甄景山也不生气,“看来吴同志对我印象深刻啊,都已经记住我了。”
“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特别的缘分。”
挺恶心的这话,吴优直接就走了,懒得理他。
郑梅梅有些同情她,“吴优啊,你这桃花运虽然好,但是招来的人不咋地啊!这人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瞅瞅他看你的眼神,我看着都瘆得慌。”
单纯爱慕一个女同志,哪会是这样的眼神?
吴优猜测对方只是想玩玩而已,但是他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