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落下的病根,现在奇迹般的在好转。
认清现实的刘公安也没有拖拉,转身看向李支书和老宋头,“今天就是一场误会,我看,就当作没有发生如何?”
“误会,是误会”,李支书见惯了这些场面,受点委屈也无所谓。
再说刚才他给李大兵打了一个眼色,此时的八斤已经跑了个没影。
“走走,我那里正好有点野味,请二位公安同志吃顿饭”,李支书想着尽快修复裂痕。
官大一级压死人,毕竟是镇里的派出所,找个由头为难村里,他也没有办法。
“不了,以后再说吧。小陈带上人,我们走”。
小陈警官答应一声,转身走向八斤被拷的位置,可惜人去楼空。
他紧跑几步,四处找了找,“人呢!人呢!”,他不断地问着身边的村民。
村民们一个个面色严肃,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刘公安无奈地看看李支书和老宋头,苦笑一声。
“小刘,走吧,下次再抓他”。
“那粮食和小猪?”
“小猪留下,粮食带走”,说完看看李支书。
“应该的,应该的”,李支书慌忙上前。
“可是,手铐被那小子带走了”,小陈警官低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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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来想办法”。
二人骑着一辆边三轮走了,粮食就扔在车斗里。
八斤的母亲走向大家,哭着感谢。
一番吵闹总算是结束。
“李小子,走,给我扎几针”。
李元知道老宋头这是有事,和村干部及一些长辈打声招呼,跟着走入了门房。
一进屋,宋老头直接躺在床上。
李元笑笑,拿出毫针,然后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个小药瓶。
抓着药瓶,两只手掌根相磕几下,一个酒精棉露出瓶口。
拿着酒精棉给毫针消毒,然后也没有浪费那块酒精棉,边擦穴位处的皮肤,边扎针。
他的两条腿都有老伤,完好的左腿上都是伤痕,有贯通伤、有各种形状的伤疤,还有一处,干脆少了一大块组织,透过皮肤疤痕,都能隐约看到小腿骨。
右腿膝盖以下全无。
每一次变天,他都要经受一次痛苦的折磨。
李元扎针,主要是在他的伤腿上修复经络,让气血运行更为顺畅。
“刚才做什么手脚了”,老宋头的语气异常笃定。
李元诧异地抬头看了老宋头一眼,“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老子还没有老眼昏花”。
“嘿嘿,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别装蒜,我看那个小子不顺眼,你说说怎么整治的他,让我也乐呵乐呵”。
想到老宋头今天对他的维护,他嘿嘿一乐,不准备再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