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就是没有想到,他们老两口怎么就偏向了秦家?”
“这有什么难以理解,先不说,秦家男人跟老叔都在邮局上班?
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就说他们两家在一个楼里住,大家伙知根知底,以老叔的经验难道看不出来,秦家对他们两口子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吗?”
“既然知道,那还偏向他们家?”
“怎么就不可以呢?
你要知道,老叔老婶身边也没有个孩子,要是能有东西吊着秦家的孩子经常过去陪陪他们,难道就不好吗?”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一旦让秦家得到了好处,那他们怎么可能还真心实意的对老叔两口子好?”
“是不可能,可你觉着老叔他人傻吗?”
“也是,说不定这中间就有咱们不知道的事,又或者说,他们彼此之间都在算计对方。”
“所以说,既然咱们不在他们身边,他们老两口身边有人,能时不时的在跟前不好吗?
咱们就当有人陪着他们说说话,不让他们觉着那么孤单,多好?”
“是挺好,就是没想到秦家这么会钻营。
连老叔那种久经沙场的人,都能够攻克?”
“要不怎么说,以秦家人的人品来说,他们家怎么能在邮局站住脚?
这要是没有点脑子,没有点算计,能生出那样的闺女?”
“也是哦!
那现在秦芳芳回来了,你说他们家,以及秦芳芳会不会又有什么阴谋?”
“甭管是什么阴谋,首先闹起来的是他们自己,其次不管算计谁,只要别算计咱们家,咱们就当作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