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只要不逼哭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以后出门丢脸也是丢你的。”
“臭小子,赶紧走,真是一刻不气我,你心里痒痒是吧。”
吴怀山嘴上说着训斥厉时宴的话,可脸上却一直挂着笑。
“走了,回头请你吃饭。”
厉时宴拉住方梨的手,朝外走去。
吴怀山看着他们并肩离开,欣慰地笑了起来……
方梨坐上车,系好安全带,疑惑道:“时宴,你是不是来之前就知道他会答应的?”
“嗯,有九成把握,他这个人比较古怪,性子摸不透。”
“不会啊!我觉得他挺好的,毕竟是大师,有自己性子很正常。”
方梨觉得他很和蔼,尤其看向厉时宴目光,充满慈爱。
厉时宴眼底闪过一抹苦涩,“是吗?可能他觉得欠我妈妈吧。”
“什么意思?你妈妈之前和吴大师也很熟吗?”
“嗯,他是她的老师,我妈妈也是他最小徒弟。”
“他对她寄予厚望,可惜她太恋爱脑,嫁给我爸之后,就放弃了设计。”
“吴老对她很失望,两人吵了一架,后来又发生别的事。”
“吴老没有见她最后一面,心里对我妈妈,对我是愧疚的。”
“你脖子上东西,是他小时候给我的。”
“说是我将来有求他,只要拿出这个东西,他都会答应。”
不知为何,听到厉时宴的话,方梨有点心疼。
“时宴。”
厉时宴朝她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
“嗯,以后我会陪着你的。”
“好。”
方梨拿出平安扣,“这个东西对你来那么重要,为什么就给我了?”
“不过是一个诺言吧,现在已经没有用了。”
“怎么会没有用,那么贵东西,到你嘴里却成了无用东西,你还真是有钱。”
看到方梨把东西珍惜地放在衣服里。
厉时宴笑了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