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呼噜狐狸耳朵有点上头呢,长裙女士支着手纹丝不动。
她打定主意反正她的手现在放在闻人亦欢脑壳上,宫斥不敢用力拿杯子推她。
宫斥确实只是意思了一下就收手,他怕杯子翻了倒在闻人亦欢身上。
眼见亲妈没有任何把手拿下来的自觉,还翘着嘴角越摸越欢,宫斥有些无奈地揉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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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毛病?”
长裙女士回答迅速:“现得的。”
看见狐狸耳朵手痒,可不就是现得的?
宫斥:……
就站旁边一动不动,母子二人眼神交锋。
大只狐狸明明夹在中间,但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惬意享受可可。
那么大个子站那儿有些碍眼,长裙女士先移开眼睛,指着宫斥手里的杯子。
“你那红茶有点苦了,给我再放点糖去。”
握着杯柄的手紧了紧,宫斥面无表情。
“……你喝茶不是从来都不加糖吗?”
“年龄大了,想吃点甜的……”
还想摸点软的,嘿嘿嘿……
被蓄意找茬的宫斥端茶回到厨房,取出一袋未开封的方糖,一股脑全倒进了红茶杯。
有两块实在是挤不下掉了出来。
见闻人亦欢微微转着脖子,长裙女士猜到他大约是维持这个姿势有些酸了。
只好不舍地收手清了清嗓子。
戴好手套,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长裙女士俨然换了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
闻人亦欢第一眼只觉得她很年轻,像是只有三十出头,所以才会误会想着怎么对宫斥甩尾巴。
现在她刻意收敛起活泼的言行,优雅端庄、直挺着脊梁坐在那儿。
月光石色眸似笑非笑,让人想到惟妙惟肖的女神雕像。闻人亦欢这才感受到一种与外表不符的稳重和超脱。
但是这稳重和超脱只持续了几秒钟。
短暂的让闻人亦欢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摩挲了两下无名指上的素戒,长裙女士抬起手背掩住嘴角,语调中悠扬着大只狐狸听不懂的兴奋。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亚历山德拉,我是宫斥的妈妈。”
然后她本来想拉过大只狐狸的手,装作十分老成地拍两下。
结果看他一直抱着那杯热可可又悻悻收回来,合十拍了拍自己的手。
没拉到大只狐狸手的亚历山德拉女士:没经验,头一次,看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先走个流程。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奶茶大师喵涂涂抹抹改了好几次,最后划掉“鸭梨叁哒”,满意地在小本本上写下了八个字:
鸭梨酸得辽森么啦。
“你可以叫我亚历山德拉姐姐或者妈。”
“嗯……嗯?啊?”
“喵……喵?咪?”
闻人亦欢迷茫了。
转头对上看起来比他还要疑惑的奶茶大师喵。
听到亚历山德拉女士十万分郑重讲出两个名词的一狐一猫都懵了。
奶茶大师喵在想自己的语言系统是不是需要更新一下,这个出厂配置是不是太老辽喵。
着急得掉下来几根毛毛,难道它才几十天的年龄就已经跟不上人类语言的发展了喵?
大只狐狸认真思考这两个称呼在人类社会是一个意思吗?
难道是他的人类社会化出了问题?不应该啊……
他的字当时可是他大橘哥和哥夫一猫一人轮流手把手教的。
一次批评都没有挨过哦。
亚历山德拉女士对狐狐猫猫的懵逼恍若未觉。
“闻人是吧,我听逆子叫你闻人。”
“您好,我叫闻人亦欢。”懵归懵,礼貌还是要有的。
“好名字……好名字啊,一听就……下一句该说什么来着……”
大只狐狸:……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啊?”
他一只母单狐狸就要结婚了?
“结婚以后住哪儿决定了吗?”
“啊……住家里吧。”
大只狐狸想这不是理所应当吗?结婚肯定住家里啊。
“也是……我在E国有几套老房子,国内你想住哪儿直接说我让他爹早早去准备……”
“啊?”
这地域跨度有些大了。
“你们婚礼是办E国的还是走国内的形式?或者两边都办一遍也可以,但是你们现在年轻人不是怕麻烦吗,我想……”
“啊……”
闻人亦欢往左右看了看,这也没别人啊?宫斥妈妈真的在跟自己说话哦?
“你三围多少啊?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