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帮你,是帮你我和大家,我早就看胡队那群人不爽了。”
“你认为我们两个明天能打赢他们几个?”
“不是两个,是我自己打他们几个。”
吴锁蔚说完就要走。
“你真的可以打十个?”
天雷好奇的问了声,对于他藐视自己的言语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毕竟现在的自己被蛇毒后遗症缠身加上还瘸了一条腿。
吴锁蔚没有答话,脚步不停的走进黑暗中,过了一会又走了出来,他的怀里抱着一捆干稻草,把稻草放下后又走了。
习惯就好,天雷自我安慰了一句,就目前情况来说,自己又能怎么样呢?穿越到这里,本以为可以像那些小说或电视剧里那样,上来就可以一路主角光环高光夺目。然而小说和电视剧都踏马的是骗人的,自己是不是主角就先不指望了,能吃饱睡好穿暖,不被别人欺负就是目前最好的期盼了,这个穿越还没人家魂穿的穿到狗上强啊。
憋屈的心情让天雷没心思早睡,坐在火堆旁边发呆着,眼光慢慢停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戒指被泥土包裹着,这层泥土天雷一直不敢洗掉,毕竟这是一枚二十五克重的大金戒指,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黄金值不值钱。
想到这里,天雷发现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一直没有洗过澡,已经有五天了。衣服上的泥浆早就干了,泥土脱落一半多,泥土污垢均匀分布在衣服和裤子各处。
天雷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一切的委屈默默承受……
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
农队带着吃好的队员继续着他们的日常。
“你的柴刀呢?拿给我。”
吴锁蔚问道:“今天我来砍竹子,你手艺不错,你来做剩下的。”
大楚建国以来,对于铁器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开刃超过一尺(一米三尺)的铁利器是不允许民间私自拥有的,除非有官府的凭证。就连长棍也是有规定,无论是铁棍还是木棍,凡是超过五尺的棍,两头处都必须有个小孔,有了小孔后,挥舞起来的长棍就会发出哨响,提醒他人避让,这样的称之为哨棍。就算这样,也避免不了有的人转了空子,那就是把哨棍接入柴刀做成朴刀,或者是把长度控制到五尺短一点点做成闷棍,这就是背后给你一个闷棍。
而柴刀正好是民间最实用的伐木工具,然而卢队这样的队伍里那么多人一共也就五把。这就是为什么卢队得知天雷有一把刀的时候会额外的给他一个铜板的原因。
“柴刀?哦哦。”
天雷立马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这两天用来砍竹子的小刀。
天雷赶忙把腰间的刀拿出递了过去。
“唉屌!”
吴锁蔚接过小刀的手微微一沉,惊呼:“这什么东西?小小的那么重!”
天雷刚拿到的时候也有点奇怪,这把刀的重量确实和它体积有点不符,但是想到它可能是一把神器也就能接受了,毕竟梁冰那条吊坠都能展开变成翅膀了,自己这把小刀只是不知道怎么触发它的神力而已。
“捡的,我也不知道。”
天雷又是同样的解释,就跟解释手里的长棍一样。
“又是捡的,下次你看到了同样的告诉我一声,我也捡一个去。”
吴锁蔚斜了天雷一眼,然后提着那把神器就砍竹子去了,也没去刨根问底,这不是他的性格。
一个时辰后,吴锁蔚就砍了二十多根竹子回来,竹子堆得整整齐齐。
“真趁手,这把刀又锋利又好用。”
吴锁蔚把刀递回给天雷,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回去忙点我的事,好了喊我。”
吴锁蔚走后,天雷开始着他断材打桩编篱笆的工作。
“丢鸭毛过海呀!”
人未见,声先到了。
“又砍我们的竹子!”
忙碌中的天雷闻声抬头,看到昨天那人已经来到了大棚前。
“昨天见你还挺识事的,你麻个嗨的,活腻了吗!?”
那人面目狰狞继续怒吼。
天雷这次没有退缩,而是先把小刀合回刀鞘插回腰间,然后拄着长棍起身。
天雷起身脚步轻移,来到那人面前,低头利眼瞪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那人沉声说道:
“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天雷本就是南方人,不敢说懂的所有南方方言,但是骂人的语言都是听得懂的。
“掰脚佬!我丢……”
“嘭!”的一声!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拳头在他的眼前从无到有,由小变大再到眼前一暗。然后就是他的哀嚎响起,同时手捂着左眼后退了两步。
“敢打我!?”
那人捂着火辣辣疼的眼睛咆哮道:“快上来,兄弟们!给我打他!”
喊声过后,他的背后不一会就冲上来五个青壮,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差不多一米五的木闷棍。
见到此情形,天雷第一时间退后几步,然后朝身后同样喊道:“兄弟,有情况!”
天雷的喊声过后,吴锁蔚提着一根两米多长的哨棍也很快到场了。
二对六的局面形成,两边人的战斗一触即发!
“你做出头鸟是吧?”
被天雷打了的人指着站在前面的吴锁蔚质问道。
“叼毛,要打就打,不打就走。”
吴锁蔚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干啰嗦作木该哦?颠跩!”
要说比骂人,客家话和白话两种语言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不相上下,被骂了都要在脑海里思索一下才能领会其中精髓。
“兄弟们,上!揉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