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庆修让家里的厨娘准备了一桌子菜用来给张老刀接风洗尘,风餐露宿两个多月的张老刀大快朵颐,一顿吃了三顿的饭。
尤其是麻辣小龙虾和冰镇小龙虾,被他一个人炫了整整两大盆,足足有几十斤。
就这,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庆修干脆又让厨子做了两大盆小龙虾,让张老刀打包带走。
翌日下午,庆修就找了个借口出门了。
他没有去庆府,也没有去宫里,而是去了红粉一条街平康坊。
虽然分别了快三个月,但李玉卿的变化不大,肤色一如既往的白皙嫩滑,张老刀晒得黢黑是因为赶马车的缘故,整天待在马车里赶路的李玉卿并没有被晒黑,甚至比走的时候还白了一些。
见到站在门口的庆修,李玉卿眼眶微红,抿着嘴唇并未开口,而是轻轻将房门关上。
关上房门后,她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之情,一下子扑入庆修怀中颤声道:“夫君,一别数月,想煞妾身了。”
临行前她对庆修的称呼就已经改口,这一声语气娇嫩的夫君叫的庆修酥麻入骨。
庆修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道:“我也想你,甚至有好多次做梦都能梦到你。”
李玉卿娇躯一颤,泪眼模糊的同时,有些些娇媚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庆修信誓旦旦的样子,好像真的梦到了人家一样。
李玉卿面露喜色,当场就对这甜言蜜语深信不疑。
庆修后退一步,掰着她娇柔无骨的肩膀仔细看了看,就眉头一皱道:“怎么还胖了?”
“有吗?”李玉卿心头一慌,神色慌张的打量着自己,同时也在摸着脸颊紧张道:“哪里胖了?”
“这里,比刚走的时候胖了一大圈。”
庆修毫不客气的伸出安禄山之爪,放在她酥胸之上揉了揉。
李玉卿面色绯红,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将他的手一把拍开,娇嗔道:“夫君坏死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这风情万种的模样,让庆修禁不住含笑道:“这就叫坏了?你还没有见过更坏的呢,我今日要好好地欺负欺负你。”
说着,他就将头伸过去。
“呜……。”李玉卿口中发出呜的一声,不由得霞飞双面紧闭双目。
两人在一起再怎么说也经历过几十次了,对于这方面,李玉卿也不如最开始的时候娇羞,而是娴熟的配合起来。
这一配合,就配合到了榻上。
久旱逢甘露,李玉卿也顾不上现在还是白天,可以用急不可耐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