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庆修冷声问道。
年轻人哆嗦道:“小的……小的名叫马福同。”
庆修歪着头说道:“说说吧,把你知道有关此事的一切都说出来。”
马福同颤声道:“小的是邢国公刘政会府上的家将,昨夜受管家张德福之命,前往百味居绑架大掌柜李玉婵送到这里来,小的就知道这么多,其余的一概不知。”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大哥手下留情饶我一命!”
庆修收起杖刀,问道:“留你一命可以,但你要当人证。”
马福同磕头如捣蒜:“多谢大哥不杀之恩,多谢大哥不杀之恩,我愿意当人证指正张德福。”
庆修继续问道:“张德福有没有说何时来和你们接头?”
马福同忙不迭道:“说了说了,他让我们看好玉蝉姑娘,等今日一早就来将她带走,听说我家少爷要把玉蝉姑娘带去洪州。”
庆修面色一沉,若非今日自己撞见此事,恐怕还真被刘玄意给得逞了。
此去洪州路途遥远,来回一趟怎么也得个把月,恐怕到时候刘玄意和李玉婵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个刘玄意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不错。
庆修回头交代道:“栓子,把人看好。”
栓子立即吩咐几人将马福同捆绑了起来。
庆修则是来到堂屋门口推门而入,里面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屋子里除了一堆干草之外,并没有其他物品,桌椅板凳和床铺什么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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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婵手脚被捆,嘴里也被塞了一块麻布,此刻正窝在草窝里,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睁不开眼。
她脸上满是惊慌表情,头发也有些散乱。
等到双眼适应了强光,李玉婵才睁开双眼看向门口,当看到眼前之人的相貌后,李玉婵双目一红,眼泪也蚌埠住夺眶而出。
“呜呜……。”
庆修走过去用杖刀将她手脚上捆绑的绳子割开。
李玉婵将嘴里的麻布摘掉,不用人教,她爬起来就扑入庆修怀里哽咽哭泣起来:“呜呜,侯爷,玉蝉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处子幽香冲入鼻孔,令庆修精神一振。
他拍了拍李玉婵的后背说道:“好了,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李玉婵抽身而出,俏脸微红,却也没有过多娇羞,她拭去眼泪感激道:“多谢侯爷相救,侯爷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庆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快人快语道:“是刘玄意安排人绑架的你,如果我不来,他可能今日就会把你带去洪州。”
“什么?”李玉婵面色一白,不由得花容失色道:“幸好侯爷及时出现,否则玉蝉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庆修冷声道:“我的人他也敢动,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的人?
李玉婵登时霞飞双面娇羞无比,心中也是小鹿乱撞。
侯爷都这样说了,那岂不是……?
旋即,庆修说道:“这个刘玄意不把我放在眼里,刚好借此时机小题大做一番,但你现在的身份是奴籍,不好小题大做,不如这样……。”
庆修沉吟道:“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夫君,暂时给我当妾室,有了这层身份,就算我宰了刘玄意都不会有任何麻烦。”
“这……。”李玉婵变得羞赧起来,以手背遮面,羞目闪回,颤声道:“夫……夫君!”
庆修奇怪道:“演戏而已,这又不是真的,你害羞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