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意回到府上便大发雷霆,将弄堂桌上的物品摔落一地。
外面的丫鬟和仆役们噤若寒蝉。
扈从德福也是满脸不忿道:“少爷,这李玉婵真是不识好歹,不过一介奴籍出身的贱婢,三番五次驳了您的脸面,简直给脸不要脸,干脆让小的找些人手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绑了?”
刘玄意沉声道:“绑回来能做甚?就算绑回来,那也是得到其人得不到其心,我是真心喜欢那位玉蝉姑娘,又岂能动用如此粗鄙的下作手段?就算得到她的身体我也不会开心的。”
德福叹道:“可是,少爷现在得不到她,不也是不开心吗?”
刘玄意沉吟道:“再邀约几次,若是不成,再用此手段也不迟。”
德福说道:“少爷,您不是说,过几日就去洪都探望老爷吗,此去路途遥远,来回就要一个月时间,再洪州小住一月,回来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在这两个月期间,谁又能保证这李玉婵不会委身他人?到那时,李玉婵已为人妇,少爷的怜香惜玉,怕是也会沦为一厢情愿了。”
洪都又叫洪州,是南昌故郡,邢国公刘政会目前担任洪州都督,算得上是一位封疆大吏。
洪州都督虽然掌管洪州大部分政权,但真正的兵权却掌握在各个地方的节度使中。
所以节度使才是各州府最具有权力之人。
刘玄意眉头一皱,不由得握拳捶了一下桌子,颇为不甘心道:“难道我刘玄意就如此差劲?诚心送上价值万金的水玉珠她都看不上眼,真不知道这个李玉婵到底喜欢什么?”
德福眼珠一转,阴恻恻道:“少爷,小的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哦?”刘玄意神色一喜,追问道:“德福,你有何办法,快说来听听。”
德福嘿嘿笑道:“少爷不如明日就动身前往洪州,小的安排一些身手不凡的家将,连夜将李玉婵给掳走,少爷可以明日将她也带往洪州。”
“此去洪州数月,在此期间,李玉婵就算再对少爷无感,长久相处下来也难免会日久生情,如此一来,少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之纳入房中为妾。”
刘玄意眼前一亮,拍着德福的肩膀哈哈一笑道:“德福,还得是你,竟然能想出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听你的,明日一早就动身前往洪州,至于李玉婵……就交给你去办吧。”
德福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少爷放心,保证将玉蝉姑娘给您送到床上。”
刘玄意摇头道:“不急于一时,虽然传闻这百味居乃是陛下的生意,但打听之后,这百味居却和陛下毫无关系,但也不知是谁开办的酒楼。”
“虽然不知百味居幕后之人是谁,但想必身份来头也不小,李玉婵能当上百味居的大掌柜,想必这幕后之人也对她青睐有加。”
“若是贸然将之掳走,恐怕也会闹得沸沸扬扬,万一明日一早宵禁解除之前就被封城,此事岂不泄露?德福,不如你将李玉婵掳走安置在长安城外,等前往洪州之时,咱们再汇合。”
德福笑道:“那就按照少爷说的办,小的这就去找几个身手不俗的家将。”
望着德福离去的背影,刘玄意想起李玉婵那曼妙的身姿,国色天香的容貌,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此刻,百味居中。
庆修拿着一个小钱袋上了二楼,进入了他的私人包间。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芸嫣见他到来,也站起身来行礼:“庆先生。”
庆修将手中的钱袋丢过去,淡淡一笑道:“送你的!”
“送我的?”陆芸嫣表情很是诧异,更多的则是不解。
好端端的,他为何要送给自己东西?
她怀着好奇心打开小钱袋,看清里面的东西后,陆芸嫣媚眸瞪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她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妩媚的脸蛋儿也以为激动而变得粉面桃花,细腻而诱人。
“这……。”她手指颤抖的拿出一颗彩色的琉璃珠,不可置信的颤声问道:“庆先生,这些……这些水玉珠都是送给我的?”
钱袋子里可不止一颗琉璃珠,而是六颗琉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