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子,也不见得是你得罪了窦公子,也有可能是你家长辈得罪了窦家长辈,当然,我也只是给房公子提个醒。”
留下一句话,庆修坐着马车慢悠悠的走了。
既然窦家想要借刀杀人,那自己也可以借刀杀人。
房遗爱阴沉着脸,盯着王秀同,沉声道:“狗东西,告诉我,窦奉节那王八蛋为何让你来挑唆?”
王秀同哭诉道:“房公子,我不知道啊,我也只是拿钱办事,窦公子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房遗爱又踹了他几脚,才气愤不已的离开了胡同。
回到家,房遗爱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房玄龄。
房玄龄听后勃然大怒:“窦轨这个老家伙欺人太甚,老夫不过是前几日参了他一本,他竟隐忍至今,竟挑唆我儿与庆先生为敌,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房遗爱沉声道:“怪不得,原来是父亲参了他一本,堂堂太穆皇后的亲弟弟,身份尊贵,竟做出如此下贱之事,爹,孩儿险些与庆先生为敌,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房玄龄怒道:“遗爱,你去把那个王秀同抓住,爹这就进宫找陛下告御状。”
说完,房玄龄风风火火的就去了皇宫。
至于房遗爱,带着一群仆役和扈从找王秀同去了。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拿着抄录的诗本,一边看着一边笑着走回了家。
“娉婷,娉婷呢?”
长孙娉婷怯怯的从闺房走了出来,谨小慎微的低声道:“爹爹,您找我?”
长孙无忌拉着她激动道:“娉婷啊,你怎么不早说那位瞎子就是庆先生?害的爹将你责备一顿,你若早说他是庆先生,爹何至于对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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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娉婷小声嘟囔道:“我本来想说的,可是你让我住口了。”
长孙无尽笑着问道:“娉婷,你与那位庆先生关系如何?”
“我们……我们也只有两面之缘,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芙蓉园,女儿误会庆先生并打了他一皮鞭,得知他是瞎子后,女儿内疚了许久。”
“今日有机会在芙蓉园碰到庆先生,并当面致歉,庆先生为人大度,并未为难女儿。”
长孙无忌最开始听的时候紧张了一下,随后眉头舒展开,最后笑问道:“你为他执笔?”
长孙娉婷脸一红,支支吾吾道:“爹,只是执笔而已,女儿与他并未接触过多。”
“实话实说,放心,爹这次不怪你。”
长孙娉婷见他不像是说假话,松了口气道:“爹爹,女儿真的只是为他执笔。”
长孙无忌眼神中略带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神采,笑着说道:“娉婷,他肯让你为他执笔,就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
长孙娉婷突然红了脸,急忙辩解道:“爹爹,女儿对庆先生只有敬仰之心,爹爹您别误会。”
“哈哈哈。”长孙无忌大笑道:“娉婷,天下大儒一箩筐,可在为父看来,他们都不及庆先生有真才实学,今日他在诗会上所做的诗就足以说明,他碾压当今九成的大儒,连爹都自愧不如。”
“而且他还是魏王殿下的老师,陛下也对庆先生青睐有加,假以时日,庆先生的地位定然也会水涨船高,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长孙娉婷疑惑道:“爹爹说这些作甚?女儿本就知道,庆先生绝非池中之物。”
长孙无忌突然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