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把宅邸一万一千两卖给他,这瞎子后手就三万两卖给自己,赚了一万九千两银子不说,到头来这宅子又回到了人家手里。
这岂能不气?
庆修神色不悦道:“这宅子已经归还给你们了,谁知陛下又来赏赐给我?这关我屁事?”
“好,很好,蓝田县男,庆修,老夫记住你了。”
窦轨愤然转身,上马就走。
“死瞎子,你给老子等着。”
窦奉节也骑着马走了。
庆修耸肩道:“这下好了,梁子彻底结死了。”
“东家。”张老刀问道:“窦家在朝堂上的能量大得很,看窦轨和窦奉节的样子,不会善罢甘休,我觉得咱们也应该做些准备了。”
庆修含笑道:“不足为虑,窦奉节私自售卖了不知道多少皇室地契,一旦查起来,不仅窦轨会被按上渎职之罪,窦奉节最轻的都要发配岭南。”
“老刀,你和老马晚上带几个弟兄守在附近,若是有人来偷茶叶,就让他们偷,反正一百多斤茶叶也不值钱,铺子随便他们烧,反正又不是咱家的,是咱们租来的。”
“当他们偷完了茶叶,烧完了铺子,在抓住主谋送官。”
“那东家和夫人呢?”老马问道。
庆修说道:“夫人先跟我回三河村,等明日再让她们来长安,给新家置办一些物件。”
交代了一下,庆修就带着苏小纯和玉娘回了三河村,到了村里已经临近中午了。
玉娘和苏小纯去准备午饭了。
虽然苏小纯现在已经贵为男爵夫人,成了一名勋贵,但她并没有忘本,还是一如既往的淳朴,平常也会去厨房帮玉娘做饭。
至于庆修,则是再给院子里的小农田翻土。
一百平的小农田里,种下的是大唐的未来。
超高产量的杂交水稻、土豆、地瓜、花生、辣椒、玉米……。
地瓜和土豆,在他刚来那段时间,晚上饿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差一点就拿出来烤着吃了,幸好没有烤着吃,给未来留下了粮食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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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发芽了。
明天就可以在自家耕田里耕种了,不出几年,这些东西就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了。
厨房里,看着玉娘娴熟的炒着肉末茄子,苏小纯脸上笑吟吟的低声说道:“玉娘,最近一些时日,我经常在长安城的客栈留宿,相公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玉娘听后浑身一抖,原本白皙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就连腿都开始软了。
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怔怔的望着苏小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本就不善于交际,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让她的小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苏小纯噗嗤一声掩嘴而笑,眼睛眯成了一个月牙:“玉娘,瞧把你吓的,脸都变色了,就算你真跟相公发生了肌肤之亲,我还能把你打杀了不成?”
一听这话,玉娘更害怕了。
神色慌乱的直接跪在地上,颤声道:“夫人,我……我没有。”
苏小纯将她扶起来,蹙眉道:“我知道你没有,但你也不用下跪吧,相公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