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错,这位壮士,我们马家出的价格就是新米20文。”
这时候,马蝴蝶从人群中走出,向着大牛解释。
“至于你刚刚说什么云州粮价翻了好几倍,这完全是子虚乌有。
云州虽然受了灾,但粮食十分充足,价格也一直很稳定。”
大牛似乎有些不信。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都受灾了,粮食怎么可能不涨?”
马蝴蝶耐心解释道。
“的确,刚开始的时候是涨了一点,但……自从朝廷派下了赈灾大臣。
又拨下赈灾粮后,云州的粮价就回归平常。
这位壮士,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当地的百姓。”
此刻还有些徘徊在米铺门口的人,也是纷纷点头。
一个老头说道。
“大兄弟,这马家小姐真没撒谎,前段时间,粮食别说涨价了,还跌了两成呢。
想卖粮食得赶紧,我估计还得跌。”
这个庄稼汉拿出了一副股神的派头,预测了一下云州粮食的走位。
“对呀,兄弟,你可不要被别人给骗了,大灾之年,什么话都有人传。”
但是无论百姓们怎么说,大牛都下定不了要卖粮的决心。
这可是他们好容易从老家拉过来的。
原本还打算赚一波,但看见现在这个价格,是铁定接受不了的。
见大牛还是犹豫不决,蝴蝶继续说道。
“如果壮士不信,明日再来问问,说不定明天还会降一点,19文也说不定。”
听见马蝴蝶这话,大牛这下终于咬咬牙。
“罢了,就当我白跑一趟,别让我再遇见那个叫张龙的龟孙子。
就是他告诉我们云州的粮食飞涨。”
马蝴蝶都不用细想,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张龙,肯定是张远提前安排的。
这个钦差做事,还是那么的离经叛道。
原来他早就在各州散播了谣言,说云州粮食大涨。
这样的话,会吸引其他附近几个州的百姓地主逐利来到云州。
想到这儿的马蝴蝶不由再次佩服起了张远的才学。
只是可惜呀,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有权有势,人长的又帅,却是个不举之人。
如果张远在这里知道,马蝴蝶竟然认为他不能人道。
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态度。
马蝴蝶说这话,可不是没有根据的。
那天晚上他被张远强行拉上床,虽然说自己半推半就,也从了。
可是张远那家伙气氛搞足了,在自己外面蹭了半天。
但那下面就是没动静,怎么弄也起不来?
马蝴蝶也由刚开始的羞涩,震惊,到后面的古井无波。
这家伙折腾了自己大半宿,结果啥事也没干成。
想到这儿的马蝴蝶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自己要不要找个尼姑庵了?
结伴而行的地主们,看见这云州的粮价,个个纷纷骂娘。
“到底是哪个瘪犊子玩意儿?说云州粮食价格飞涨的,给老子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看来我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要不然我们就把粮食拉回去,不卖了。”
粮食价格跟平常差不多,他们拉来耗费了人力物力,中途还消耗了不少,一路上的人吃马嚼。
这要再拉回去,是个人都不干。
“现在就是看粮食会不会涨起来?”
一群地主坐在一起唉声叹息。
可是来云州卖粮的粮商们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
不知道这个消息传的有多广,来云州卖粮食的人,那是一茬接着一茬。
骂那个散播消息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可是云州的粮价不但没有涨,反而还有降价的趋势。
昨天还20文,今天就变成了19。
几个粮商紧急召开会议。
“几位,你们说说吧,现在怎么办?”
一个人愤怒道。
“我不卖,太他妈气人了,这粮食要是卖了,我觉得冤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