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今天决定震一下家里的夫纲,再创男儿雄风。
“你们妇道人家的,在家学学女红就可以了。
男人在外面办大事,就不要横加干涉。
应该多一些体谅,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包容。
回头好好读一读烈女传,德操言。”
张远说完那是神清气爽。
这要是搁在现实世,不挨两个大逼兜子。
张远绝对走不出这个小院。
但是现在张远一席话说完,三个女人都把脑袋低下来了。
张大老爷心里美滋滋啊。
“还是以前的女人好,丈夫只要拿出夫纲,没一个敢吭声的,嘿嘿,一个个乖的,跟个小猫一般。”
张大老爷这会别提心里有多爽。
教训完三女之后,张远也擦了擦嘴,回房准备补个回笼觉。
“你们先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我先去看看,有没有公务要处理?”
张远一走,三个女人立马露出了一丝小愤怒。
青竹脸色微微涨红,眉头紧蹙,嘴唇轻抿,在努力克制着情绪。
“夜不归宿,他还有理了,还教训起我们来了。”
反倒是一旁的高月,丝毫没有在意。
“月姐姐,你不生气吗?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去给那个什么马蝴蝶,马蜜蜂的一个教训呢,看她还敢不敢勾引我们家夫君?”
……
“淡定,淡定,这种事你越阻止,结果越可能会适得其反。”
说完高月脸上还露出了一脸神秘的微笑。
“放心吧,我敢保证,以后那个马蝴蝶,再也不会想着打咱们相公的主意啦。”
白鹭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
“为什么呀?相公,这个人长的最帅,又有钱,又有势,学问还超好,感情还专一。
相公这么好的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张远要是晚走一步,听见白鹭这么夸自己,一定会奉为知己。
高月一脸无语的看着白露。
“白鹭,你说他其他的优点,我不反对,但你是哪只眼睛看出他感情专一了?”
白鹭眨了眨眼,歪着个懵懂的脑袋。
“相公,晚上跟我在一起时候,都说只爱我一个人,最喜欢我,难道?不是感情专一吗?”
高月和凌青竹,突然就觉得跟这个白鹭没法聊了。
心里更是暗戳戳道。
“他还跟我说过最喜欢我呢…我显摆了吗?…我骄傲了吗?”
凌青竹将目光看向高月。
“月姐姐,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从今往后,那个蝴蝶不会再缠着我们的相公。”
听见青竹的提问,高月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正要说出原因,却发现范大头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
“你个小斥候,夫人之间的悄悄话,你要偷听吗?”
范大头讨了个没趣,
憨笑一声,本来还想着听到什么猛料,回头就跟老爷报告去。
见夫人这样说,赶忙端起一盘子早餐,离开了小院。
等院中就剩下三个人的时候,高月在青竹耳朵边咬了咬。
听见高月的悄悄话,凌青竹开始是疑惑,而后也噗嗤一笑。
“让她勾引我们家相公,吓也吓死她……。”
此刻,高月还有些幸灾乐祸,脸上更是有些戏谑。
“说不定那只蝴蝶这会,正想着去哪个尼姑庵出家呢?”
事情仿佛真的如高月所预言的那样。
张远感觉这几天马蝴蝶在有意躲着自己,搞得自己跟个瘟神一样。
每次开会,都特意保持距离。
平时相见也只谈救灾的事情。
对于那一晚的事情,那是缄口不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知道是不是张远的错觉。
张远老感觉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马蝴蝶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一丝同情。
对,就是同情。
京城。
庞世杰从奏章里抽出一本奏章。
这本奏章有些不大一样,直接用信封裹面。
庞世杰看见之后眯了眯眼,上面只有四个字。
女帝亲起。
“你们来看看,这个奏章怎么回事?”
龙千秋伸了伸懒腰。“怎么了?老太师。”
黄文宇也凑了上来。
当看见这一封奏章的时候。
三个老头集体无语。
庞世杰悠悠道。
“不用想了,咱大江国能把文字写的这么龙飞凤舞的,就只有张远了。”
黄文宇在一旁看着这四个大字,横是横,撇是撇,捺是捺,组合在一起就变成那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