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呀。这张远不是人呢?现在臣的平阳县就剩我这一个人了。”
周阔一行话说完,有些文武大臣硬是没憋住,止不住的偷笑。
女帝心中感觉有一只乌鸦飞过。
“张远啊张远,你拉人这事朕知道。但你总不能只逮着一只羊使劲薅羊毛啊。你好歹也换一只羊。这下可倒好。好好的平阳县愣是给你薅的连根羊毛都没了,这下你让朕怎么给你遮掩啊”
张远也是有些好笑。“自己离开安义县的时候。记得平阳县里应该还有100多号人。”
“难不成是吕青鹏那小子?不当人。你割韭菜割的老爷我都要给你点个赞,这不是割韭菜啦,这是把长韭菜的土地都给薅走了呀,太不像话了。”
高文山听完周阔的哭诉。“张远,你有何话说?”
张远则是摊了摊手:“说什么?”
“你们大家也听见了。这是老百姓们自己觉得我安义县生活比平阳县好。
“自愿迁居的,我又没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非逼着去我安义县。”
“我作为安义县令。有义务安排任何一个来我安义县定居的人。”
话锋一转,张远接着说道:
“在这我就得批评你两句了周阔。周县令,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
“你那平阳县的刁民。时不时就往我安义县跑。”
“我还不能把他们驱赶,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再说了。你那些刁民来到安义县,本官还要给他们盖房子,给他们发放农具和种子。”
“这可是一大笔开销,本官还没找你报销,你不知感恩。”
“你反倒在这里诬陷我。你的良心是大大的坏呀。”
周阔听张远这么说,立马一口大气接上。
“张远,你个混蛋。你不是人呐,你恶意掠夺我平阳县百姓,还要本官给你报销。”
张远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
“陛下。臣要弹劾平阳县令周阔。他恶意将平阳县刁民强行往我安义县驱赶。”
“导致我安义县,鸡犬不宁,民不聊生。使得臣不得不花出大量的银两。”
“给这些刁民买吃买喝。还要给他们种子和农具。”
“臣请求陛下,让这个平阳县令周阔,报销我为这些安抚刁民的开销。”
“噗嗤!”
朝臣当中,终有人忍不住,不禁笑了出来。
“这小子,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拉人硬说是驱赶。”
“还要别人报销开销,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周阔一听张远这话,“你,你…………。”
“噗。”
只见这时的周阔,吐出了一口82年的老溢血。
直愣愣的栽倒在了奉天殿。
“快传太医。”
女帝见到这样一幕,也是有些惊讶。
张远这时看了看倒地的周阔。
“我擦,这么快就破防了?这也不行啊。”
……
张远,那是痛打落水狗。“周大人,你赶紧还我银子。这事儿不是你装个晕就能过去的。”
高文山见到这一幕。
“张远,你这是强词夺理。”
张远双眉皱成了个八字
“我呸!我还强词夺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
高文山这时也被怼的哑口无言。
龙椅上的女帝也开口发话。
“好了,高文山。你所弹劾张远恶意拉拢人口一事今日就到此为止。等这个周阔醒了再议。”
日后再议,那就是别在意了,就这事就这么结了。
台下的众臣岂能不了解女帝的心思。
高文山一见女帝已经定论。知道这事儿是翻不出浪了,只能道
随后又看向张远。
“张远,你偷税漏税一事,你又有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