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有一点睡意,全都给惊没了。
这话可把张远惊得不轻。
心里叫一声。“难不成还有另外的穿越者?”
张远轻手轻脚走到帐篷门口。拨开帐篷一角。
向外望去。就见一个老头。正在和平西王说着什么?
“丫头。你这是宫廷的玉液酒吧。”
平西王好像是兴致缺缺。“你是谁呀?赶紧走开。大军驻地,不得进入。”
“丫头,你别骗我。这酒我以前喝过。是从皇宫里出来的吧?”
听着两人对话。张远的目光中。透过一丝杀机
“是巧合。还是穿越者?”
想到这里。张远从套靴中抽出了匕首,藏在了袖管里。
也走到了营帐外。
“丫头,能不能给我喝一口?我馋的很。”
张远就见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在和,平西王讨酒喝。
平西王只是有些不耐烦。“都说了让你赶紧走。”
道士见讨不着酒。就有些兴致缺缺,准备离开。
张远开口。“等一下。”
道士回头。“小友,有什么事吗?”
张远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和电视剧里面的道士没什么差别。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天王盖地虎。”
此时的张远神经紧绷。只要这道士对出。
“宝塔镇河妖。或者小鸡炖蘑菇。”
那他将不会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这个道士当场斩杀。
以前看见那些电视连续剧里面。
一个穿越者就和没长脑子一样。
兴致冲冲的,和另一个可能是穿越者的人对暗号。还想要交朋友。
这种行为不是傻。而是穿越时把脑子也穿没了。
如果真的有两个相同年代的人,同时穿到了另一个落后的时代。
张远用脚后跟也能想到会是个什么情况。
说是尸山血海,也不为过。
张远正等着他的回答。手也握紧了匕首。然而,那个道士却歪了歪头。
“……”
“小友难道想找我算命?。”
“什么虎不虎的?我听不太懂。”
“不过。我可以帮你算一卦。我不要钱,我只要那一壶酒。”
见他这么回答。
“平西王。能把你的酒壶给他吗?算我的。”
“凭什么?这是我的酒。我留着庆功宴的时候,给将士们喝的。”
“白鹭。把我送给平西王的东西拿出来。”
白鹭从帐篷里抽出了一杆银枪,递给了平西王。
“这把银枪换你那壶酒。至于将士们庆功宴上的酒,我会另想办法。。”
接过银枪。平西王欣喜不已。二话不说就把马背上的酒壶摘下来。递给了张远。
张远直接把酒壶扔给了道士。
“我请你喝的。”
那个道士倒也不客气。拿到酒壶,那是吨吨吨往嘴里灌。
“好酒。好久没喝的这么痛快了。”
“多谢你这位小兄弟。”
“看在这壶酒的面子上,我有一句良言忠告。”
张远眉头思索。“愿闻其详。”
道士看了看平西王,又看了看张远。
“两位若是往北而去。恐有血光之灾,如若能听贫道一言。立马回头,可保无恙。”
听了他的话,张远心里没有一丝毫波澜。倒是一边的平西王愤愤道。
“你这臭道士。我们好心给你酒,你干嘛咒我们?”
道士叹了一口气。“罢了。言尽于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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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张远在他背后大喊一声。“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道士又再次回头。
“嘿嘿,你这小友有点意思。怎么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听我一言。立马回头。”
说着也不管,直接大步而去。
张远死死的盯着道士。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穿越者。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心下悄悄松了一口气。
平西王凑上前“你刚刚说什么呢?”
张远摇摇头。“没什么。大军,什么时候出发?”
“刚刚他说的血光之灾。”
张远直接白了她一眼。“这种鬼话你也信?”
这时范大头从一旁窜了出来。“姥爷可以开饭了。”
平西王知道张远带了个专用厨子。
气愤愤的道。“吃吧吃吧。噎死你。”
张远则是来到了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满了。
小笼包。油条。大头竟然还磨了一盆豆浆。不过这个豆浆可不是白色的。那是绿色的。因为根本就没有黄豆。
多加了糖稀释过了。味道还行。
“大头,你也坐下来吃。”
范大头也不客气。叫来了张大彪和老六。
白鹭也是坐在了张远旁边,几人围在一桌像一家人一样。
香气很快就飘满了四周。
“大头。今天的小笼包,油不多啊。”一边的老六一边吃,一边吧唧着嘴。
范大头回答道。“没办法,现在天气热,食材容易坏,”
“老爷,您就凑合着吃吧。”
张远自然是不挑剔。这些在现代生活中常见的早点。
但在这个时代,又加上行军。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就是可惜没有老大妈。”
范大头对这个是最感兴趣的。
“老爷。你已经不止一次念叨过老大妈了。那究竟是个啥玩意儿?”
张远悠悠道“那是宅男之宝。泡面之魂。等老爷我找到辣椒,肯定教你怎么做。”
现在想吃点辣味只能靠生姜。根本不过瘾。
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吃早点。一边讨论着老干妈。
可把在一旁啃干粮的将士们,气的不轻。
“这他娘的。他们吃的那是啥呀?还嫌油不够厚。”
“是啊是啊,还有那个什么?宅男之宝,泡面之魂。听着就很诱人呢。”
一旁的平西王,也觉得自己手中的干粮不香了。
一边偷瞄着那边,一边狂咽口水,看见张远吃的满嘴流油。
心里那叫一个恨。“也不知道叫上本姑娘。”
“白鹭啊,来往那边挪挪。在这边再空出一个位置。”
“算你有点眼力。只要你邀请我入座。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然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张远叫他。平西王心里那叫一个气。
还是白鹭看不过眼提醒道。“老爷。平西王。”
平西王听见白鹭这么说。心里大为欣慰。
以前没白疼这个白鹭。
张远有些阴阳怪气。
“放心。人家是将军,要和士兵们同甘共苦。我叫了她肯定也不会来。”
一旁的张大彪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爷,这个小笼包蘸醋。真是美味极了。”
一边的平西王那是又急又气,还又馋。但又拉不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