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Boss臭屁的话来说,顾家积累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可不就是让孩子有做自己的底气。
加上顾少回本家后被绑架,Boss就更注对他的保护。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顾溪亭有个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儿子,却极少有人知道顾少长什么样。
而那些知道内幕的媒体,慑于Boss的权威,只字不敢提顾之恒的名字。
以至于那些不明所以的人,以为顾家只有顾云笙一个孩子。
金钱权势迷人眼,让某些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儒林提点了两句,拿着公文包离开。
等他乘着电梯进总裁办公室时,身穿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站在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
顾氏总部坐落在繁华CBD区,占地面积平方米,高599米,地下7层,地上108层,是帝都地标性建筑,行人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漫步云端建筑。
西斜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笼罩在光影中的人,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错觉。
袅袅烟雾自他指尖升腾而起。
顾溪亭这几年烟瘾很大,整夜整夜失眠,加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不得不借助烟来缓解压力。
顾溪亭肠胃不好,身边的人劝他少抽,可他不为所动。
看Boss抽烟抽得那么凶,温儒林有时候真怕他把身体抽垮。
好在这次顾少提了这茬事,Boss有意无意开始戒烟。
“顾总。”温儒林打了声招呼,拿出公文包内的平板。
顾溪亭侧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平板上。
“这些都是张家私下底做的事,洗钱,涉黑,偷税漏税,张氏国际前任总裁玩的花,手里头沾染了好几条人命,前几年老头子在国内玩腻了,来了一出金蝉脱壳,跑去南洋去潇洒了。”
温儒林顿了一下,讳莫如深提了句:“在调查张家的事的时候,我还查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顾溪亭瞥他:“别卖关子。”
“……”温儒林摸了摸鼻尖,面色沉重道:“张戈六十五岁那年,见色起意,玩死了一个漂亮女孩,而后为了平息这事,接手了女孩管理的孤儿院。”
温儒林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刻意在Boss面前提起这事,可在拿到第一手资料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
顾溪亭眸光一沉,捻灭手里的烟,薄唇吐出三个字:“老畜生。”
张家是锦城的龙头企业,却不想荣华富贵的背后,隐藏着那样不得人的腌臜事。
温儒林看了下顾溪亭脸色,言简意赅把星星之家的事介绍一遍,最后着重说起了郁星星的事。
“那个被糟蹋致死的女孩叫郁星星,原身家庭环境极好,父母恩爱,家里长辈在一起旅游途中双双遇难,留下一笔巨额赔偿款。郁星星成绩优异,为人和善,大学毕业之后,就用着父母留下的财产以及赔偿金,办了一个小型孤儿院……”
“张戈弄死了郁星星,施舍一般接管了孤儿院,打着慈善家的美名,赚得盆满钵盈。”
“更无耻的是张家接手了星星之家,却没有善待孤儿院的那个孩子,更是为了一己私欲,将那些人当做敛财的工具,最后还要人家对他们感恩戴德。”
温儒林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可提起这事,还是气得心肝脾胃疼,内心深处的更多的是心疼。
郁星星那样温柔明媚,不求回报的女孩,不该是那样糟糕的结局。
她被爱包围着来到这个世界,可离开的时候一身污浊。
死不瞑目。
温儒林握了握拳头,语气格外真诚:“张家就是一颗社会毒瘤,Boss您这次出手,真的算是为民除害。”
顾溪亭没有说话,眸光沉沉望着繁华的街道,良久,再次点了根烟擎在指尖:“能教出那样丧良心的孩子,家庭环境能好到哪里去?”
他顿了顿,眼里多了几分柔色:“我们家阿恒就不一样,有钱有颜,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顾溪亭说完这话,往沙发一坐,撩着眼看温儒林:“你要说就是这些?”
温儒林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张家的事情网络发酵的这么快,除了公关部这边的功劳外,还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我们的人顺着那条线查下去,发现暗中使力的是郁家兄弟。”
“多行不义必自毙。”顾溪亭冷漠陈述事实。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起身,去拿一旁的大衣。
温儒林见他要走,跟着出去,被顾溪亭一个眼风制止,等看人走进电梯,才懊恼想起要汇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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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机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还有事?”
“顾总,张家那边来人,您见还是不见?”
“他们配吗?”顾溪亭轻嗤一声,清冷的嗓音满含杀意:“让他们哪儿来,滚哪儿去,回头别脏了我的地。”
顾溪亭开车去花店。
修剪花枝的老板娘看到他,笑着打招呼,“顾先生您的花准备好,一束紫罗兰,一束白玫瑰。”
顾溪亭绅士道了谢,从店员手里接过花。临走的时候,老板娘突然来一句:“顾先生,您太太一定很幸福,没有人能像您这样,十年如一日给太太买花。”
顾溪亭看了眼怀里的白玫瑰,唇角一松,眼底露出星星点点的笑:“因为她值得。”
不苟言笑的男人突然笑了,那张原本清隽俊美的面庞,变得愈发的招摇勾人。
老板娘晃了一下神,心底啧啧称奇,一个男人长得这般勾人,那他的太太该是何等貌美?
顾溪亭买了花例行回明月斋。
见他回来管家恭敬行了个礼,顾溪亭微微颔首,抱着花径直去了二楼。
厚重的檀木桌上,摆着顾溪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张扬明艳,像一团火,只一眼就能将人灼烧。
顾溪亭对着照片的人笑了笑,熟稔的把花瓶中的花替换:“姐姐我回来了。”
“买了你最爱的白玫瑰,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