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针扎不解气。
大少奶奶还是喜欢鸡毛掸子抽在身上弹起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她真切的感觉到一种惩治人的快感。
“你自己偷吃了东西,还敢赖到魁儿身上!”
这是最不能让大少奶奶容忍的事情。
井魁是春妮的男人,如果有事,只能是春妮替井魁背着。
又怎么能让井魁替她背锅呢!
大少奶奶一鸡毛掸子抽下来,春妮头一低,往旁边蹿出去两步,肩膀被鸡毛掸子扫了一下,还是感觉火烧火燎的疼。
要是抽实了,估计又是一道血凛子。
春妮把窗户的上半部掀开,一条腿刚跨出去,大少奶奶的鸡毛掸子重重落在她的后背上。
春妮忍着背上的疼痛,一个高从窗户上跳下来跑了。
窗户重新合上了,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
春妮光着脚跑出来,急忙跑到三少奶奶的房门外。
她要问清楚,井馥给她的月饼是哪里来的。
雪梅正坐在炕上,给井馥做冬天的棉袄。
听见敲门声,穿鞋下地。
推开房门一看,是春妮光着脚丫站在门外。
三少奶奶一把扯过她,把她拉进屋里。
大少奶奶并没有撵出来。
春妮能跑,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早晚她自己会回去的。
她又何必费那个力气撵她呢?
春妮进了屋,有些局促,光着脚丫子,又让她有些羞愧。
好在三少爷没在家里。
“三少奶奶,我没偷大少奶奶的月饼,我的月饼是井馥给我的!”
春妮的话越说越低,她不确定,井馥送给她月饼,三少奶奶知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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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把眼神落在井馥的身上。
春妮的心里一凉,看三少奶奶探究的目光,十有八九不知道这事。
“春妮姐,大娘又打你了?”
井馥绕到春妮后面,一眼就看见她挨打的痕迹。
大少奶奶用的力气很大,春妮后背的衣衫都被抽坏了。
井馥用手慢慢的抚摸了一下,春妮就痛的一抖。
“我大娘可真狠!”
井馥抽了一口凉气说:“娘,月饼是我给春妮姐的,我去和大娘说清楚。”
“你哪里来的月饼呢?”
三少奶奶有些奇怪,昨天分到的两块月饼还放在柜里呢!
井馥是拿什么送给春妮的呢?
井馥嘿嘿笑了:“是我回来的时候,太姥姥给我的!太姥姥还说了,可惜馥儿是个丫头,要是个小子就好了,就能护住娘了!”
“娘,馥儿就算是丫头,也能护得住娘。”
三少奶奶的眼神黯淡了不少,闺女还是太小,不知道小子在一个家里的重要性。
闺女早晚是泼出去的水,是护不住娘的。
三少奶奶也不清楚,为啥生了井馥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
就因为这件事,让她觉得愧对井连海。
三少奶奶清楚,自己的这个闺女对人热心,脾气倔强,还有担当,只可惜是个丫头。
要是男孩,用不了几年,往她身后一站,就是她的靠山。
“去吧,和你大娘说清楚,省得春妮挨打!”
三少奶奶轻叹一声。
大少奶奶性情乖张,不喜别人掺和她的事。
也不知道井馥的实话,大少奶奶能不能听得进去。
就算听不进去,也别火上浇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