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太监李和来传达内宫监掌印太监陈芳的话,门匾由于要反复刷油漆,加上天气一冷,油漆干的慢,所以需要时间长一些。故而陈芳做了两块,一块按正常程序来,另一块是应急的,打算明天给怀毅先挂上,等另一块全部做好油漆后,再给换上即可。听完后,怀毅笑着答应下来。太监李和也忙起身告辞,怀毅送上二两碎银子的谢礼,并亲自送李和出了大门。
怀毅为何会同意这件事情?一是,按照正常工艺来做,确实耗时费力,时间不短,而崇祯又急着要怀毅挂上门匾,所以陈芳也只能出此下策。二是,怀毅对古代工匠的这种应急手段,十分叫绝!古代匠人做出了许多令人拍案叫绝的艺术品!许多东西以现代的技术都很难仿制!三是,怀毅初次来京,不想树敌,更加不想得罪太监这种人,所以才会同意陈芳的请求!不然身为皇帝,崇祯的近侍们,太监自然有太多的时间和空闲,想来打小报告地。
怀毅刚送李和离开自己的将军府,门前就来了一顶小轿落轿后,因为从面相上看着有60岁左右的一位老者向自己抱拳说道:老夫韩爌见过骠骑将军。怀毅一听是韩爌忙抱拳说道:小子不知老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快快屋里面请!韩爌哈哈一笑,迈步走上了台阶。怀毅投钱为其带路,你将韩炉黄引到了客厅中。
上了茶后,怀毅忙抱拳,笑着说道:韩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韩爌哈哈一笑说道:前些日子,在登州的锦衣卫千户苏敏,就像向老夫说过。戚家有子戚怀毅者甚是勇猛,且计谋过人。今日看来,果然如此,戚将军真是少年英雄啊!戚怀毅你很不错,远超老夫的预期,坐下吧!
怀毅这才坐下!他为何如此对待韩爌。是因为怀毅在登州时,就被苏敏看中后,韩爌出于家族生意的考虑,一步步将其介绍给皇上,又加上怀毅自己争气。他便从福山千户,升任了登州卫指挥佥事一职。他家的家族生意就是,从事茶叶和布匹生意的,在登州的代理人就是韩熫的侄子韩玉林!
另外也是韩广向崇祯 ,献计曰:内接大臣,外接勋贵!而怀毅就属于勋贵的一员。只不过就是没落了!崇祯皇帝上台后恢复了许多人的祖职,其中就有怀毅的!当然,怀毅如此结好韩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韩爌马上要成为那个首辅大人了,而周道灯却会被赶下台来!实际上,韩爌是在崇祯元年腊月26日,回到朝廷重任首辅的!
韩爌接着又说道:三大海盗不是被你生擒就是被你斩杀!铁山近海,你又救了毛文龙的命,和毛文龙组成联军后,你又偷袭了盖州鞑子,而且还成功了!老夫甚为欣慰,为国举才正是老夫的职责!你无须辜负老夫对你的期望,而且远远超过了去了!不过戚将军,这太监你日后切勿深交!这种人皆是贪钱恋权,无耻之极!君不见魏忠贤乎!
怀毅连忙站起身来,对韩爌说道:小子,多谢老大人指点!太监李和是来传达内宫监,掌印太监陈公公的命令:门匾之事。最早是明日午时才能挂得上,小子并未结好太监公公们!这点忌讳小子还是知道的。韩爌听完后,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韩爌喝了口茶后继续说道:老夫昨夜就来了一趟,不过没有叫开门。而排在老夫之前的人,正是嘉定伯周奎!他也没有叫开门,而且临走时,骂的十分不好听,好像是说,你小子不识时务,明明在家中却不给他开门!周奎之流,你日后切勿结交!此人无耻之极!他曾看中苏州城外2000亩良田,要出价购买。如果他是按市价或者高于市价购买,老夫不会为难于他,可这人身为国丈,竟然只拿出二百银子!那握有良田之人如何肯卖?苏州知府见他是国丈,得罪不起,便报到了老夫这里。老夫入宫,尽见皇上,向皇上说了此事,皇上下旨,斥责于他!而他不知怎么的?后来得知,是老夫为难于他。因此才结下了梁子。他虽然是国丈,不过老夫却不怕他。但是他若执迷不悟,行那贪赃枉法之事,老夫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将其绳之以法,腰斩弃市!就他犯的事儿,若不是皇后娘娘拦着,早被夷了三族了!所以日后可少与此人来往!京城这个染缸太大,不好呆呀!怀毅听完后,答应下来!这正是:
韩爌戏说周国丈,立刻怒骂良心丧。
进门劝说怀毅面,远离京城大染缸。
接着,韩爌又喝了一口茶后,脸色竟然变了变。他说道:戚将军这么大的官职,竟然喝这种茶,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呀!你小子是个好孩子,没有辱没少保爷的威名!借着二人又聊了一刻钟后,韩爌提出告辞,怀毅亲自送他出了将军府!
怀毅刚送韩爌离开后,齐鲁会馆的掌柜孙万堂就从马车上下来,对着怀毅笑了笑,抱拳说道:戚将军,戚兄弟啊!自从您连夜搬过来后,咱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孙某特来恭贺戚将军乔迁之喜!您这将军府,俺可是来了三趟了! 昨天晚上两趟都没有敲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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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毅听完后,忙笑了笑说道:孙大哥,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不敢打开门啊!万一哪位大人,借着这个空冲了进来,到时候锦衣卫又禀告了上去,挨收拾的还是咱们呢?来孙大哥,咱们到屋里聊吧,这里不是叙话的所在。对了,孙大哥,一会儿你带走兄弟们住店的钱!
孙万堂见状,便随着怀毅来到了客厅中,双方坐下后,陈登给端上了茶。转身退了下去。孙万堂没有着急喝茶,而是一抱拳,对怀毅说道:戚将军可知道孙某来此何干!怀毅听见后摇了摇头。孙万堂笑了笑,说道:齐鲁会馆的东家就是当今鲁王殿下!而兄长我,就是为殿下大人看守齐鲁会馆的掌柜地!怀毅听完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