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廖尔挣开斯内普的怀抱扑过去抱住这个小可怜,冰冰凉凉的液体落在她的脖子上。
“哦,我可怜的宝贝,我忽视了你的感受,我很抱歉孩子,希望我没有冒犯到你。”
埃利诺拉似乎感受到了塞廖尔说的那个血脉联系,她内心忍不住靠近这个人,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没事。”
“可怜的宝贝,我错过了你那么多年。”
塞廖尔体力不支,哭的断断续续,他胡乱揉着埃利诺拉的长发。
“你愿意叫我一声舅舅吗,我这个一无是处,只给你带来悲痛的人。”
埃利诺拉制止了塞廖尔德动作,冰凉的小手握着塞廖尔的指尖,她看着眼前这个哭唧唧的人,他有着和她如出一辙的银发和紫罗兰色的眼睛,埃利诺拉认真的注视着他。
“我很感谢你愿意告诉我我母亲的事,舅舅。”
“哦!阿尔忒弥斯……如果阿尔忒弥斯还存在的话,愿月光永远包容你,愿阿尔忒斯注视着你,赐你智慧与勇气,愿你明白并遵循真理,愿你灵魂永远圣洁,月光会永远带你走向光明,远离黑暗,你的一生平安顺遂。”
塞廖尔将埃利诺拉的双手放在掌心,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她又似乎没有。
埃利诺拉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古老拗口的音调从他的口中发出,她看到塞廖尔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浅浅的银辉,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翻涌出金色的浪花,却又很快沉寂。
塞廖尔托起埃利诺拉的手虔诚轻柔的落下一吻,“愿阿尔忒弥斯永爱我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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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诺拉感受到身体里忽然漫入一股和缓的力量,舒适平静的让她只想躺平。
斯内普担忧的盯着塞廖尔苍白透明的面庞,他刚刚突然感觉到这个人离他很远,远的他要抓不住。
可他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斯内普不敢触摸他,怕打断他对他造成伤害。
等到塞廖尔松开手抬眸看向他时,斯内普立刻伸手将塞廖尔紧紧抱在怀里。
“别担心西弗,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祝福罢了,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我没事西弗,我感觉我更好了你不要乱拱。”
只想躺平的埃利诺拉躺平在沙发上 睁着清澈的眼睛看着这黏黏糊糊的两个人。
塞廖尔推开斯内普的脑袋转头看着埃利诺拉,“你叫什么名字宝贝?”
埃利诺拉面无表情,过于想躺平的心情令她说话的语调也是缓慢的。
“埃利诺拉·西尔维娅·布莱克,你可以叫我艾莉。我现在感觉不对劲舅舅,我是怎么了。”
塞廖尔对她的这个状态很怀念,他微笑着揉了揉埃利诺拉的头。
“我们会为新生的孩子赐福,看来你是成功了,不用担心艾莉,很快就会好了,你会更强大,看来阿尔忒弥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