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校长一听遗尿,这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得的病吗?这还了得?
这听着都没啥大病,没有要死要活,没有伤筋动骨,可这样数可不少,从头伤到脚,从外伤到里。搞不好还要断子绝孙。
关校长的眼神越来越冷,他绝饶不了齐飞飞。
“谢谢大夫,这几天还得麻烦你们。”
医生处理好外伤,就让他们把关礼送回了病房。
关校长媳妇儿等的着急,一回病房就问,“儿子,你倒是说啊?谁打的你?”
病房倒是没啥人了,大过年,能回家的都回家了。可关礼就是不吱声。这事他不占理,说出去后果很严重,而且他爸估计也得揍他一顿。
关校长对媳妇儿说,“你回家给他弄点儿吃的,这屋子冷,再拿一床被子和棉鞋给他。”
关校长媳妇儿虽然还想知道具体情况,可这也确实需要马上回去弄,不情愿的走了。
关校长看媳妇儿走了,去把房门关上,坐在对面床上沉声问,“是齐飞飞吧?”
关礼瞅瞅他爸,低头不语。
关校长,“都这样了,就痛快说吧?”
关礼抽抽着脸,把昨天牛二来报信儿,他拿了猎枪跟着去头道沟,如何趁潘小文出去放炮仗让牛二去给齐飞飞下迷药,如何一进屋就被齐飞飞抓住……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关校长气的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眼神儿像要杀人。
“她也太猖狂了!”
出了这事儿,关礼再稀罕她,再怎么想娶她,她也别想进自家的门了。
关校长,“我一会儿就去找秦峰去,你到时候一口咬定去头道沟是跟朋友玩儿,遇上她,一点儿口角,被她打成这样的。”
黑灯瞎火的,又没有人看见,还不是说啥是啥?
关礼,“不行吧?她要是把文物的事说出来?”那不是麻烦大了?
关校长拳头攥的死紧,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
她说啥倒是不怕,又没证据,空口无凭,就是怕强哥出来帮她作证,当时就不应该让自己儿子去办,一时贪心,心急了。谁能想到强哥不但没跟她结仇,还跟她成了铁哥们儿。
关校长缓了缓情绪,当务之急还是儿子的病。
她现在没工作,嫁不成关礼,怕是只能在头道沟窝着,早晚想个法子收拾了她。
关校长,“你躺一会儿,一会儿你妈就来给你送吃的了,我现在去县里一趟,找齐老七给你弄点儿獾子油,先把病治好,其它的慢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