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药。”
许淮周也没问她是怎么弄的,只是将薄唇抿成直线,握住时卿的手腕,拉着她往屋里走。
自知理亏,时卿听话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许淮周提着简单的家用医药箱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执过时卿纤白的指尖,就开始替她先消毒后擦药。
许淮周低着头,眉眼里的冷清还没散开,看起来还没完全被哄好,公事公办的模样,却还是轻轻帮她吹着伤口。
“没有下次了。”
许淮周黑眸稍沉,握着她指尖的力道微微收紧。
见血多少会让许淮周有些阴暗情绪,特别是她的,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的神经末梢都在为她兴奋。
身为许家的孩子,不是没有点“遗传病”。
心理上的。
只不过许淮周抽身及时,才得以周全自洁。
“嗯。”
时卿点头。
下次绝对不会被发现了。
看时间差不多,时卿原本还想撸两把猫再走,许淮周怕她伤口沾到细菌,压根不让她碰雪团。
时卿:“……”
人和猫都摸不到,她留在这里干嘛!
回家睡大觉了!
时卿哼哧哼哧地走了,连晚安都没说。
许淮周:“……”
他突然觉得自己争宠不过一只猫?
逃过时卿的魔爪,雪团那是高兴得不行,趾高气扬的竖着尾巴,踩在时卿刚坐过的沙发位置上。
朕有护驾的!
不是什么人都能玷污朕高贵的身子!
可雪团还没嚣张一会儿,发现许淮周竟然把它抱进了浴室里。
雪团蹬两下小短腿就要跑,被许淮周捞回来,直接摁在盆里,面无表情地浇水。
“!!”
它每天都把自己的毛毛舔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