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玘知晓魏安辰厌恶,却也明白,他们终究是母子,反倒是因为这层关系,不好放手拔除。
“我要扶持你家,还有阿则。”
魏安辰忽然转了话题,将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
在慕玘这里,他早就放下了结缔。
“陛下,其实不必以这样的借口增添臣妾母家的势力,树大招风,臣妾和哥哥也实在是有些害怕。”
“朕有意如此,必然会保全你家,你放心。”
魏安辰知道她在乎母家,慕家受冤,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洗清冤情。
“多谢陛下。”
慕玘心里一阵心酸,曾经子川,似乎也是这样叫她安心。
也把自己拥在怀里这样郑重的说过,不要难过。
她在那个时候就知道,如果没有那道圣旨,她一定会跟他走。
可是现在,她只能,留在这里。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她忽得想起《春江花月夜》来。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这是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