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沈清清为他忍气吞声，这样的理所当然还不如不要。

“首长，请恕我无可奉告。”

钟文轩作为中间人，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内心的天平也在向着沈清清倾斜。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药粉的事压根就不会曝光，救他一命反而要人家无条件交出秘方，这事说到哪里也站不稳脚跟。

对于父亲投射过来的犀利目光，钟文轩只能扭过头装作没看到，反正他身子虚，躺床上看不清事态很正常。

两边都得不到答复，钟元德都有些搞不清楚这两人是咋想的。

“你-----”钟元德没想到宋丰业是这样的态度，当下气的手都在颤抖，指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还是不是个战士，是不是党员？这种利国利民的事，你居然-----

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兜圈子。”

看宋丰业就是不开口，像是被锯了嘴的闷葫芦一样。

钟文轩也不能看着气氛就此僵持，想了想还是作为中间传声筒：“首长，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传家宝，就是国家也不能逼着人强买强卖的道理。

咱主席可是说过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总不能到咱这辈把红军光荣传统弄丢了吧？”

即使常年身居高位，但是钟元德每次只要事关千万士兵的生命，总是免不了激动。

宋丰业没有面对强者、高层就认怂，而是微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钟元德，他需要了解钟家对此事的态度。

看着宋丰业探究的眼神，钟元德也只能盯着他，要不是这小子还受着伤，就凭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早就拉他出去教训一顿了。

可信息在宋丰业脑子里，他要真不想说，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钟元德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宋副团长，你要知道这药关系着无数战士的生命，正因为事关重大，上层才会派我亲自调查。

药方难得，可生命无价，孰轻孰重我希望你能心里有数。”

宋丰业没有接这个话题，反而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他需要一个答案。

“领导调查清楚以后，上面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钟元德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如果属实，那自然是让对方上交药方，为国家和人民作出应有的贡献。”

他们这一辈子都在讲牺牲和奉献，以至于在遇到利国利民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上交，这已经刻入骨髓。

钟父说完以后并不觉得有错，反而更激动的看向宋丰业，希望得到对方同样热烈的回应。这个年代只要是能为国家做贡献，那可是一件光荣的事，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是宋丰业想要的，虽说媳妇儿也准备这个做。自己可以这么想，但是如果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那么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对等的绑架。

宋丰业原本还有所期待的脸瞬间冷淡，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得尖锐，他在内心深处为沈清清觉得不值。

他不需要沈清清为他忍气吞声，这样的理所当然还不如不要。

“首长，请恕我无可奉告。”

钟文轩作为中间人，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内心的天平也在向着沈清清倾斜。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药粉的事压根就不会曝光，救他一命反而要人家无条件交出秘方，这事说到哪里也站不稳脚跟。

对于父亲投射过来的犀利目光，钟文轩只能扭过头装作没看到，反正他身子虚，躺床上看不清事态很正常。

两边都得不到答复，钟元德都有些搞不清楚这两人是咋想的。

“你-----”钟元德没想到宋丰业是这样的态度，当下气的手都在颤抖，指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还是不是个战士，是不是党员？这种利国利民的事，你居然-----

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兜圈子。”

看宋丰业就是不开口，像是被锯了嘴的闷葫芦一样。

钟文轩也不能看着气氛就此僵持，想了想还是作为中间传声筒：“首长，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传家宝，就是国家也不能逼着人强买强卖的道理。

咱主席可是说过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总不能到咱这辈把红军光荣传统弄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