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那母一商量,决定除了换洗衣物,其他东西暂时就放在杂物房,晚上带过去送人省的拎来拎去。
火车上折腾了一天一夜,众人除了饥肠辘辘,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酸臭味。
刚好有卫生间,条件允许,众人当然不会再委屈自己。
“老头子烧火,宏儿你去把柴火劈出来。我们仨做饭,顺便烧点热水,等会儿大家都洗洗澡。”
那父积极响应:“好好好,我这就去烧水。哎哟,我这身上的味自己都闻不下去,赶紧洗洗,晚上可别熏着了亲家。”
那宏也是猛点头,跑去杂物间找斧头去了。
那家这两臭男人都是易出汗体质,平常工作量大,一天下来身上的衣服那是汗了湿、湿了捂干、再湿再干。
如此循环,尤其是夏天,那滋味对比腌制的咸菜没好到哪去。
钟母准备的东西多,日常的米面油,青菜、五花肉、还有一只宰杀好剁成块的老母鸡。
可能考虑到天气炎热,肉不好储存,所以买的都是新鲜的刚好够他们一天吃的量。
那母还在橱柜里翻出些香菇,拿水泡了泡刚好放鸡汤里炖。
这边做菜还没做好,热水已经好了。
“你们先去洗,洗完刚好赶上吃饭。”
那父一听这话,第一个跑回屋里拿上换洗衣物就冲去洗澡了,随后就是那宏,然后再是她们一个个轮流。
他们这次来特意带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为了不给娇娇丢人,家里紧衣缩食还跟人匀了票据,给每个人做了身新衣服。
当然这身不是现在穿的,而是留着结婚当天穿。怕压久了起褶皱,刚第一时间已经把衣服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