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整个饭店变得一片漆黑,等了半天,却没有出现大火,留在现场的章君枪犹豫了一下,才神情严肃地告诉了电话那头,给躲在家里,压根没有来现场的闾雅娉:“雅娉,对不起,失败了…没有发生大火……”
闾雅娉死死捏住手机,才压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带着满是对其失望透顶的意味说道:“唉,算了,君枪,失败就失败吧,也怪我,不该期望一些飘渺的希望。”
章君枪只觉得心下一凉,一种仿佛要失去闾雅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口不择言般惊慌开口挽回道:“雅娉,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在家里等我消息!”
“君枪,你要做什么?”达成目的的闾雅娉假装关怀地问了一下。
“雅娉,你别管,你在家乖乖等我就好。”章君枪语气中透露着决然。
章君枪思索一番后,重新回到了饭店,终于,等到了酒足饭饱后,被众人搀扶着从饭店出来的卢峁,章君枪眯了眯眼睛,戴上了口罩,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卢峁当晚喝了不少,现在已然神志不清,等走到车前,章君枪立马热情地迎了上去:“您好,请问哪位是卢峁先生?我是闾女士叫的代驾。”
“这位就是。”搀扶着卢峁的同事马上答应道。
“我来帮忙,大家一起把他扶到后座上吧。”章君枪主动开口,于是大家齐心协力把卢峁扶上了后座。章君枪在其他人的看护下,从卢峁身上找到了车钥匙,并保证一定会把卢峁先生平安送达后,便扬长而去……
卢峁的车,却行驶得越来越偏僻,等到了荒郊野外后,章君枪摸出来事先准备好的雨衣,手套,还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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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君枪冷漠地上下打量着已经呼呼睡去的卢峁,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牲口,心里思索着:想要一刀毙命,心脏首先不行,因为它有肋骨的保护,可能不一定能一下刺中,反而会惊动了熟睡中的卢峁,如果他奋起反抗,极有可能节外生枝,不如就……
想到这里,章君枪眼里充满了暴戾的情绪,毫不犹豫对着卢峁的颈部割去,直接割破了颈动脉,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整个车顶!
章君枪随后检查了卢峁的生命体征,确保他已经死亡,便认认真真地清理了现场,确定了现场无自己的指纹和毛发等,才安心离开……
“咚咚咚”
闾雅娉正在家里心急如焚得等着章君枪的消息,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她摸索着刚刚打开了门,便被拥入了一个冰凉的、戴着淡淡血腥味的怀抱,闾雅娉僵直着身体,颤抖地询问着:“是君枪吗?”
“是我,我把卢峁除掉了。”第一次杀人,章君枪现在才后知后觉得感到了害怕,所以拼命得想从闾雅娉这里索取宽慰和温暖。
闾雅娉轻轻拍着章君枪的后背,把他带入了房间,并主动吻上了他,章君枪愣了愣,努力定下心,推开了闾雅娉,柔声说道:“雅娉,不可以,你现在身上还有伤……”
“小傻瓜。”闾雅娉伸手刮了刮章君枪的鼻子,巧笑着:“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不久,就可以拆纱布了。”
“……那我?”
“来吧,君枪~”闾雅娉主动张开了双臂。
很快,两个人便沉迷在了鱼水之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