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栗这才收回了满含戾气的视线,垂眸一边看着桌上的文书,一边说道:“孤找你来,是让你来演戏的,既然你学狗叫叫得最大声,那便在孤需要的时候,来孤的寝宫里使劲地浪叫吧。”
“浪…浪叫?”闾雅娉彻底傻了眼。
“对,大声地叫。”飞栗向闾雅娉投去了一抹戏谑地眼神:“而且,孤不会碰你,你只管叫,叫一整夜,最好能让隔壁的皇后听到。”
好好好!闾雅娉立马明白了飞栗的意思,感情是让自己来当工具人,好让凌贵妃那个贱女人吃醋啊?可真有你的!
“怎么?你不愿意?”见闾雅娉半天不做答,飞栗有些不耐了起来,“那就继续去官房刷恭桶吧。东萦,去让叫得第二大声的人过来。”
“愿意!”闾雅娉连忙说道,她可不想在回到那与屎尿做伴的日子了,“臣妾愿意!”
“臣妾?”飞栗有些嫌恶地蹙起了剑眉,“你也配自称‘臣妾’?孤的后宫只会有皇后一人,你以后还是自称‘奴婢’吧。”
闾雅娉憋屈地咬住了下唇,假装出委屈巴巴、我见犹怜的模样道:“奴婢知道了。”
“那好。”飞栗从怀中摸出了一枚药丸:“把它吃下去。”
闾雅娉接过药丸,有些疑惑:“这是?”
飞栗冷鸷一笑:“一个可以让你管住嘴的东西,吃了它以后,只要你把在孤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透露出去一个字,便会爆体而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吃,回去继续刷恭桶。”
“吃!”闾雅娉一听,连忙连滚带爬地抢过飞栗手中的药丸,吃进了嘴里。
“东萦,给她安排一个住所,就和宫女们住一起吧,孤需要你开始表演的时候,自会传召你。”说着,飞栗嫌弃地看了一眼闾雅娉,又道,“她表演的时候,东萦,你也一起,替孤盯着她。”
东公公一愣,硬着头皮答应道:“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