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谦益跪在地上乞求的样子,秦钰心里暗暗冷笑。
这些狗东西的文人风骨不过如此!
但司马烈都发话了,他要是还坚持废了此人的话,难免会引起怀疑。
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作的点,要是不趁机搞点事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哼,这蠢货竟敢训斥朕,当他是什么了,朕要是什么都不做,以后是不是所有人都敢面刺于朕了?”
秦钰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奏折就砸在了钱谦益头上。
看到秦钰暴怒的样子,司马烈皱了皱眉头。
要不是留着这昏君还有用,他岂会让秦钰这般大骂。
“陛下,还请息怒,钱司业虽说犯了大错,但陛下只需略施惩戒即可,若这般就废官的话,难保不会让百官寒心。”
司马烈拱了拱手,稍加重了些语气。
听到这话,秦钰才像是冷静下来一般,背着手没有立刻回答。
上书房中,在场的几名大臣大气都不敢喘。
“行了行了,既然丞相都给你求情了,那朕就放你一马。”
听到秦钰的话,钱谦益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可还不等他抬头谢恩,秦钰下半句话就让他脸色一变。
“但是你骂了朕,要是什么都不做,朕岂不是很没面子,朕限你明天早朝之前,给朕送来十万两赔罪银,否则你这官帽和官服照样扒走。”
“十万两银子?!”
钱谦益懵逼了。
在场的其他几位大臣不由嘴角直抽抽。
这昏君真是半点人君样都没有,竟如此光明正大的勒索臣子的银子。
“陛下,臣一生清廉,家中所余不过百两银子,如何拿得出十万两啊!”
钱谦益懵逼了一瞬间,随后急忙大哭着说道。
看着这家伙说得好像真的一样,秦钰不由冷笑。
“拿不出来?好,羽林卫给我继续扒!”
秦钰说完,又招呼着羽林卫上去。
“陛下!”
钱谦益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昏君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咳咳!”
就在这时,钱谦益听到了旁边司马烈轻咳的声音。
见司马烈都有所表示了,钱谦益便赶忙改口。
“陛下,有银子,老臣会把银子送来的。”
见他终于愿意交钱了,秦钰便叫停了羽林卫。
“爱卿不是家中所余不过百两吗?此时又有了?”
秦钰似笑非笑的看着钱谦益。
钱谦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臣有三两相熟好友,想必借十万两应该能行。”
“好,那朕就等着爱卿送银子来了。”
秦钰大笑着坐了回去。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轻松就让钱谦益花十万两银子买回自己的官位。
看着昏君高兴的模样,钱谦益欲哭无泪。
“好了,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等钱谦益站起来以后,秦钰便开口问道。
“陛下,臣是问殿试考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