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捏着手中茶杯猛然一落,出口径直呵斥。
管家平息了下情绪,先是道了个错,才继续禀报。
“不是的,是考场那边出事了,科举舞弊如今东窗事发了!”
“什么!”
一听这话,司马烈显现出比刚刚管家还有惊慌的情绪,抓着他的领口,直接喝问起来,“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赶紧说。”
“刚刚小人要说,是老爷您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你他妈的快说!”
“是翁同和的儿子,那厮居然偷偷瞒着所有人,串通了伯伦楼老板卖试题!”
“结果这次科考舞弊的人太多,被那昏君意外撞破,在宋正濂的推波助澜下,咱们安排的那些考生,全部都被抓进天牢,还重新出题考试!”
“翁大学士也被当场气晕过去,宋正濂现在被昏君认命成了主考官!”
闻言,几人大惊,司马烈更是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岔过去!
在他看来,这科考是最不能也最不会出事的事情,毕竟自己经营了多年,大半国子监都是自己人。
可谁成想,这最不会出事的地方出事了!
“翁同和的儿子?”
管家慌张报道:“叫翁德利。”
“蠢货!该死!”
“这狗娘养的,就算是想从中捞银子,难道都做不好吗?还坏了咱们的事儿!”
司马烈出声怒骂,马尚韬也在旁边喊打喊杀。
“丞相,您别忘了一人,就是那宋正濂,若不是他,此事岂会发酵的如此之快,想来整场事件,都是由他从中作祟的!”
“只要您一声令下,属下立刻命人拿了此人,杀了他给您泄恨。”
与这二人不同,仇北冥却是深深皱起眉头,却同时阴险的质疑起来。
“从刚刚管家的禀报来看,那昏君最终还认命了宋正濂为主考官,其中翁家之事还被众人知晓,想必不久后就会传扬京城。”
“而且这昏君什么时候如此有正义感了,莫不是,他要与咱们争夺科举选材的大权?”
的确,刚刚几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令人心怒的过程中,经由这么一提醒,二人瞬间把注意力放在结果上。
最终来看,无论中间发生什么,这考场已经被那昏君控制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
司马烈立刻谨慎吩咐起来,“昏君之心思才是朝堂重中之重,既然如此,那就让司马静快去试探吧!”
仇北冥无奈摇头解释。
“唉~这恐怕不行,从那昏君口中问话,最重要的便是摄魂散,可如今司马静被破了身子,摄魂散又只能与处女身上的香汗所结合,才能发挥作用啊。”
如此一说,司马烈又想到了前几次司马静都是办事不力,随即心愤怒骂起来。
“那如今要她还有什么用?亏得本相花大把资源将她送去了昏君身边!无能!真是无能!”
任由司马列发泄怒骂几句之后,仇北冥才是开口。
“丞相,生气也没什么用,当务之急,是需要刺探那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