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这事自然不能着急,就跟吃饭一样,要一口一口来。
现如今是个大好时机,司马烈幽州斗法,无暇顾及朝堂之事,自己正好能趁机抢过科举大权!
见白如烟还是满脸愧疚自责,秦钰冷笑一声安慰她。
“本公子怎么好意思让白姑娘受罪?你就不必担忧了。”
在这青楼中,白如烟比谁都深谙权力的恐怖之处,她自知秦钰一没背景,二没财力,恐怕是要吃大亏。
“白公子,他们蛇鼠一窝,不会放过你的!”
一伙儿的?
秦钰打的就是他们一伙儿!
定然起身,既是一舒心中所想,也是在回应白如烟,语气铿锵有力。
“穷益且坚,不坠青云之志!无人扶我,那我也自会踏雪至山巅!”
望着面前男人坚定的脸庞,冲天的志气,白如烟心头一颤,更加动容。
不过秀目中流转的精彩之光,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他还是太自信自己的才华了!
很想在此时明了告诉他其中的利害,却还是没能狠下心去打击他。
“公子,今年科举若是不行,那就明年!无论如何,奴家这儿都是你避风的港湾!”
说话之时,白如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鬼使神差地从后面主动抱住了刚刚冲天之志的秦钰。
感受身后紧贴上来的柔软,秦钰厚颜无耻的心中再次火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么骗人家也不对,但也只能说,这是个善意的谎言吧。
好不容易出宫一趟,都到这个份儿上来,可不能白来。
转身将佳人紧紧揽入怀中。
“如烟姑娘,我“嗯,公子,奴家还是完璧之身,请轻一些。”
对方只是云娇雨怯地低下了头。
雅间中很快便是奏鸣起美妙的仙乐。
百花丛中花儿繁,秦钰也算是品尝到了这花魁的滋味。
许久之后,白如烟长嗔着气,俏脸之上余韵残存地轻轻起身。
接着,又很快速地将那么刺眼的鲜红羞涩剪下,快速收好。
见她两腿还在发颤,秦钰有些心疼柔声问道:“白姑娘,其实我刚刚动作已经很轻柔了。”
“嗯,我知道!”
白如烟低眉垂眼,羞得几乎无法应答。
回味方才钻心的痛楚,她就不禁心疼起来那些接客的姐妹们。
秦钰刚刚已经是很温柔了,自己只感觉她要承受不住,散架了去,那些姐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被耕耘,怎么受得了的?
望向窗外太阳,秦钰只觉耽搁了太长时间,烟花之地不可久留,估摸着外面的安福都等着急了。
温柔摩擦女人的秀发,秦钰又厚颜无耻地保证起来。
“白姑娘,你也知道,在下目前还是一介书生,的确是没等说完,白如烟就堵住了他的嘴。
“公子你不必多说了,奴家知道你还要赶考,快去准备吧!”
唉,这傻女人。
要是目前没那么多顾虑该有多好,就能名正言顺地把白如烟带回去了。
可是皇宫现在可是凶险万分啊!
临走之际,秦钰还不忘对老鸨和龟公放出狠话。
“如烟姑娘以后绝不允许接客,你们也不能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