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主自然赏得,不过她之前告诉过臣妾,我只要接近下术之人,便会心有所感。”
“哦?那不知皇后觉察这下术之人是何?在不在这大殿之上!”
所有人都不由一惊,叫苦跌跌。
这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整啊!
赵妍死死盯住王自儒。
“就是他!臣妾刚刚靠近他时总觉心悸难安,臣妾觉得就是他所为的!”
后者跪在地上,把头都能磕冒血来。
“冤枉啊!微臣冤枉啊!皇上请明察。”
旁边的司马烈也应声劝阻起来。
“陛下!毕竟是术法玄说,贸然向臣下按这莫须有的罪名,恐怕难以服众啊!”
秦钰摸着光滑的下巴,心中窃喜连连,只觉这老家伙刚好给了自己进一步的说法。
“嗯!丞相所言即是!朕乃大夏明君,怎可一味听信鬼神传说。”
话锋一转,他直接命令。
“锦衣卫呢?放血!只要法器中血没有变色,那就说明下魇镇者不是他!”
朱肥定声出列,接来太监递过来的小刀笑着走进。
“放心吧!本将自有分寸,你受不了太多苦的!”
王自儒只觉这是自己人,连声感激不尽。
朱肥也很给面子的只是用小刀轻滑而过,献血落下,依旧鲜红。
“皇上!并无异样!”
说这话时,他还刻意举了举手中的小刀,与秦钰对了个眼势。
那王自儒还觉自己逃过一劫,长舒口气呢,却不知朱肥那把小刀有问题,是被秦钰所教抹了铁锈会引起破伤风的刀刃。
王自儒长舒展气,仿佛沉冤昭雪。
“陛下您看,微臣就说自己绝无二心。”
“嗯……”秦钰装得满意点头,“是朕错怪爱卿了!”
环视四周,他又发问。
“应当无事了吧?那就退朝!”
随即脸上立刻扯出淫笑,猴急搂着这假冒的皇后离开!
百官之中一片哗然,面面相觑不止。
王振听闻下了朝,带着人正好前来。
面露讨笑之容,躬身向司马烈邀功。
“丞相,这些折子都是老奴拦截的,其中言语对您多有不利。”
司马烈强忍心中愤怒,冷声笑问。
“是吗?”
王振只顾着邀功,浑然没有觉得这会儿场中情绪怪异。
“丞相您就放心吧!再皇宫之中,还得是老奴所能获取的情报最为妥当齐全,有老奴在,丞相您尽管无忧便是!”
“无忧你妈个头!”
司马烈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怒火,抬起手,一巴掌将讨笑的王振抽翻。
“你他妈不是说那贱人死了吗?这就是你东厂的情报?”
“没错啊!”王振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委屈极了,整个人都被打得懵圈。
跟着司马烈怒火中烧的眼势看过去,他完全震惊了!
皇帝搂着皇后还未走远,远远可见他正肆无忌惮在上下其手地朝着后宫走去!
两人笑声而言,看起来像极了恩爱的夫妻。